淮旅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青葱流年赵依苒欧阳傲天 > 37。囚笼 我别无选择
算算日子,我来到这监狱已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我每天都和张衡做着斗争,他进我则退,仿佛日日都在躲着他一般,我也跟着她们一起出去活动,这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这日,我夜里又做了个噩梦,梦的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让人心神不宁。

于是这一觉,我便睡到了正午。醒来她们已然都出去活动了,我心里一惊,想起身跑出去,可已经太晚了。

我看到站在门口的张衡,手插口袋,邪笑着,看着我。

“怎么,不躲了?前几天不还是躲得好好的么?”他边说,边向我这边走来,我往墙角退去,可忘记了这更是将我放于不9利的境地。

“你别过来。”我怒目圆睁,可无济于事。

危险慢慢逼近,他就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撑在我的耳边,附身对我说到:“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

随后他又温柔地将我搂在怀中,让我听着他平稳心脏的跳动声,抚摸着我的头发,亲昵地靠在我的发顶,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我只知道,我似乎快要在这里沉沦了。

忽而,他使劲向后拉扯我的头发,我疼得紧皱着眉,失声大呼,可还未等我喊叫,他的唇,就堵了上来。

“唔。。。”我只能无力的呜咽,他吻得越发用力,也越来越没有技巧,只有生硬的碰撞,直到嘴里鲜血直流,他才缓缓地,柔和了下来。

倏地,他将我按在硬板床上,继续吻着,手却开始撕扯我的衣物,本来质地就不好的监狱服,承受不住他大力的拉扯,“啪”得一声,撕裂开来。

我感觉身上一阵冰凉,泪,就这么滑落下来。我挥舞着手臂,想要阻止他的下一步行动,可无济于事。我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他开始从我的唇上移开,慢慢的向下移动,我大喊着:“你给我滚开!滚开啊!”

“都这时候了,你还想做贞洁烈妇?”说完狠狠地在我的脖颈上啃了一口。我仿佛看见了一只巨兽,将要把我拆吃入腹。

我也不再反抗了,缓缓垂下双手,感觉到他将我最后的衣物也退去,连同我最后的尊严,也一并撕扯成碎片,扔在了地上,任人践踏。

我不停地在流泪,他的唇和手也一刻未曾停歇。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我的一冉,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把自己保护好,我对不起你,我现在已经配不上你了,可我还是想再看你一眼,一眼就好。。。

“啊!”他突然猛的挺身,没有过多的前戏,就长驱直入,我的下身一阵钝痛,我觉得自己已经和站街女没什么区别了,我觉得我浑身都是脏的,只要被他碰过的地方,都是脏的。

他不断地挺身,一次比一次剧烈,我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在这宁静的下午,显得格格不入。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泪流干了,嗓子也喊哑了,他还仿佛意犹未尽,又抽动了几下,才缓缓退出。我的双眼渐渐闭上,意识,也昏沉了。

周围很静,静的可怕。我挣了挣干涩的双眼,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烟味。是张衡,把我带到了看们人的办公室,他们晚上,是不回来的。

我缓缓起身,原来现已入夜,我昏睡了整整一个下午。张衡坐在床角,一口一口地吸着烟,凌冽的眉峰,又带了些许戾气。我忽然觉得一阵恶心,就趴在床头,没完没了的干呕着。

蓦地,我想到了一件让我恨不得去死的事----我竟没来月事。这无疑给了我当头一棒。

一冉,我有了你的孩子,我该怎么办?

“醒了?饿么。”张衡弹了弹烟灰,站在我面前问道。

“。。。”回答他的,是我长时间的沉默。

他忽然上前,捏住我的下颚,“别以为我跟你上了床就会事事迁就着你,痴心妄想。”

我说:“我饿了。”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愣了一下,便出门了。

我找到了这里的镜子,如若不是我还记得我原来的眉眼,我都将要认不出自己了。

原本红润的脸,因为吃的东西少而蜡黄的脸,因为长时间哭泣而红肿的眼,因为睡眠不好而变黑的眼眶。甚至还有那杂乱的发,我虽才二十出头,可憔悴的,却像八十一样了。

我坐在床上,定定的看着身上欢爱后的痕迹,眼光沿着小臂,最终在手腕处停止,我看着那静脉下流淌的血液,仿佛就要涌出,我仿佛被什么人驱使,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割了上去。

眼前又出现了往日美好的一幕。不是说人死之前会想到美好的事吗,那我,是快死了吗?

我就这么看着那鲜艳的红色从手腕上涌出,争先恐后,仿佛这样,就能将我浑身的污秽洗去,仿佛就能让我回到当初那个虽然不被欢迎,但却纯真的年纪。

我的一生,仿佛就该被人讨厌,被人唾弃,被人玩弄,我好像就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为什么人与人都不一样。

有人喊着金汤匙出生,而我,从娘肚子里出来的那一刻,就要看别人的眼色,就要像寄生虫一样寄人篱下。我也想像普通的女孩那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了。。。我大概是真的要死了吧。

周遭一片刺眼的花白。我恍然听到有个声音一直在喊我,“赵依苒,依苒,醒醒。”我努力地去寻找,可无济于事,周围一片空白,让我迷失了应有的方向。

我知道这是在梦里,于是我努力地想要醒来,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让我放弃了,这样也好,我能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出自己的样子,我无需再受累了。

于是,我在那片空白中,安详地睡去。

再次醒来,身处医院之中,手上还缠着绷带挂着点滴。我没死。是谁救了我?

我手边传来毛茸茸的触感,是孙馨芳,那个孙馨蕊的双胞胎妹妹。她怎么会在看门人的办公室里?

“诶,你醒了?”她揉揉双眼,惊喜地说到。

“嗯,谢谢你。”

“没。。没什么。”她红着脸,连连摆手。

“不过,你怎么会在那里?”我看着她的眼睛。

“我。。我是去。。找姐姐的。”她底下了头,声音中带了些许哽咽。我忽然觉得,我的心又变得柔软了。

“你怎么会到监狱里来?”我看着她这么单纯,为什么会进来。

“因为姐姐。。她。。在发廊工作,被抓到了,我就去找那个找姐姐的人,结果发生了争执,一怒之下。。我就拿起酒瓶,砸在了他的头上,没想到他是个官员。。”她的泪悄无声息地落下来,“没关系,这样我跟姐姐也有个照应。”她冲我笑了起来。

我深深地觉得,这个笑是我见过除了一冉外最温暖的笑容了。或许每个人都有他的困难,但若能以笑容面对,这份豁达和积极的胸襟,不是谁人都有的。

我冲她笑了:“若是做我朋友,你可愿意?”

“嗯!”她的笑意,蔓延开来,晕染开来,将天边的云彩都染红了,涂上了明快的色彩,我希望这份情谊,能长久吧。

我也希望有个避风港,能让我歇歇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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