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旅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白栖月壬戌涅玺 > 第一百八十四章 我都想知道
久安凤听她们的话听得一头雾水,此时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匆匆而来,脚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女子当是单膝下跪说:“掌门,仪式已经准备好,请掌门移驾亡陵进行继位仪式。”

那女子来不及让久安凤询问就连忙让久安凤洗漱打扮去举行继位仪式了。久安凤来到亡陵只见有一座古老的寺庙,寺庙里摆放着几尊石棺,久安凤盯着石棺看到了里面神态安详的女子,久安凤大惊,却在女子的帮助下完成了继位仪式。

久安凤被女子又带回那个房间,女子十分干练的说,“掌门,属下名唤阿依,掌门叫我名字便好。”

阿依低着头介绍自己,仿佛知道久安凤要问什么便又开口说,“掌门,你是楼兰第九百三十一位掌门,以后便掌管楼兰的一切事物,我会辅佐你。”

久安凤听阿依细细解释算是明白了,她误打误撞成为了楼兰的掌门,控制着楼兰的一切,现在的她不止是久安凤那么简单。虽说楼兰只有寥寥几万人,但个个骁勇善战,若是夺取天下恐怕也不在话下,久安凤洋洋得意,她看到她光明的未来。

久安凤成为了掌门,自然是高枕无忧,此后便在楼兰长期定居,不用再看那男子的脸色。

——小镇——

白栖月在夜里醒来,浑浑噩噩的见凤栖寒也睡下了便只好去找傲雪儿,傲雪儿无需休息自然也就欢迎,见她脸色不太好问,“小月儿,你是怎么了,为何脸色这么憔悴?”

白栖月觉得只是有些不舒服没太在意说,“我没事,夜里无话可聊便来找你了。”

傲雪儿听着话倒是乐意,“小月儿,你还记得白楠宸?”

傲雪儿提起白栖月的伤心事,作为很愧疚的白栖月怎么会不记得,那些他们一起说过的话,一起走过的路都记忆犹新。

白栖月低着头不说话,在这件事情上她无话可说,她不够强大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无论是凤栖寒还是白楠宸,她的自大让她失去了白楠宸,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过错再失去凤栖寒,能理解她的就只有凤栖寒一个人了。

傲雪儿知道这对她很重要但是有一定要去提起的,“小月儿,如果你想要去保护一个人就在生活中让他知道还有自己,所谓的保护并不是只有在危难关头挺身而出才叫保护,也并不是我每天都要告诉别人,让别人知道我要保护他,其实保护他很简单,用你的心去保护他。”

傲雪儿的话让白栖月沉思,她当初并没有说要保护白楠宸,她以为她可以贻笑大方的舍弃那些对她来说没用的东西,但是她错了,她把感情想的太简单。

“小月儿,你该反省了,没有什么东西是等你的。”傲雪儿说完便让她出去了,白栖月醒来就看到凤栖寒担忧的看着她,嘴里嘟哝着:“大半夜的醒来一声不吭,让本公子白担心。”

白栖月猛地坐起来抱住他什么都没有说,凤栖寒倒是目瞪口呆的,“喂,不至于对本公子这么激动的投怀送抱吧,本公子可是不会客气的。”

闻言,白栖月就放开了他别过头故作傲娇的说,“”我,以后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受任何的委屈。”

这等本就是男子说的话但却被白栖月强势的说了出来,凤栖寒错愕,这种告白不是应该由本公子来的吗?怎么让这个傻瓜先说,本公子岂不是丢脸了,不过还是蛮心花怒放的。

凤栖寒用手摸着她的头掩饰不住兴奋,“儿砸,你终于懂得如何保护粑粑了,粑粑表示很欣慰。”

听到这话的白栖月原本还有些害羞,但现在只剩下无语,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变成一个字:“滚!”

凤栖寒是不会听她的话的,所以也就不会滚,反倒是更加的变本加厉强势的推倒了,“笨蛋,我们…”

凤栖寒逼近她,接下来的动作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是白栖月柳眉微蹙,双眸一红,东皇左一便出来了,不爽的盯着他,“汝,想对宿主干什么?”

凤栖寒扶额蹲在墙角边,这东皇左一出来的就不是时候,晚一点出来又不会死,眼看着马上就要推倒了,这到嘴的鸭子又飞了,诶!

“汝,休想对宿主有什么非分之想!”东皇左一盯着凤栖寒,说完见他没什么反应自言自语说,“吾感受到了先王的气息,仿佛近在咫尺。”

东皇左一嗅了嗅跟着香味出去,凤栖寒紧跟在后面,随心东皇左一到了镇长家的厨房,只见下人们磨刀霍霍便马上阻止了。

“尔等,休要对先王不敬!”

语罢,家丁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凤栖寒随着东皇左一进去,扑面而来的便是烤乳猪的味道。

一头金灿灿,色香味俱全的烤乳猪呈现在他们的面前,东皇左一嘴角抽搐,看着恼火的凤栖寒默默的走了出去解释:“吾,可能是许久没有见先王了,有些忘记了。”

“所以错把一头烤乳猪认为是你的主子,你的主子应该为你的智商感到堪忧。”凤栖寒汗颜,说得那么重要的事情结果只是把一头烤乳猪认为是恶魔魇,真是笑死人。

东皇左一被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躲回了白栖月的体内,而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的白栖月只是看了一眼泛起鱼肚白的天,说:“收拾东西午时动身。”

凤栖寒跟着她遇到了镇长,镇长见他们行色匆匆问,“少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

“我们还要赶路,午时就动身,多谢镇长的热情款待。”白栖月客气的说,镇长只是点点头也不做挽留。

午时时,镇长顾及到李氏母女行动不便不宜骑马,特意为她们准备了一辆马车,只不过凤栖寒当车夫,白栖月独骑一匹马在前面带路。

远离了小镇才知那是离边境最近的小镇,虽然不是荒漠但郁郁葱葱的山林也隐藏着一定的危险,白栖月带着他们走到了一片树林中,交错纵横的树林挡住了去路,白栖月顿时也迷了方向。

正在考虑怎么走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哭啼声和一群男子的奸笑声,白栖月听得一清二楚但只是柳眉微蹙,不做任何的反应,凤栖寒听愈近的声音,“若是不想出手便是早些走吧,省得惹上十分耽误了行程。”

白栖月点头欲骑马走,但是一个挺着大肚的女子神色慌张的跑来,几步踉跄着摔倒在地,只见女子神色痛苦,双手捂着肚子,下体流血不止,女子看到了白栖月便虚弱的向她伸出手,喊:“少侠,救命…”

语罢,身后的几名拿刀大汉面露饥色,对着地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哈哈大笑:“小娘子,你是跑不掉了,乖乖的和我们回去,把哥们几个伺候好还能坐坐压寨夫人的位置。”

听此,不肯出手的白栖月拿出了偿琴,那几个大汉起初不以为然,对白栖月起了色心,“这位公子好生俊朗,不如一同跟我们回去做个先生?”

先生在壬子国的文化中特指为男妓,凤栖寒听到那些人想对白栖月不轨,便拿出七星龙渊笑道,“我家娘子向来冷漠,各位若是不建议便让本公子来给各位一个答案。”

凤栖寒是贻笑大方,但是手中的凤火舔舐着七星龙渊,几个大汉错愕的看了一眼凤栖寒又看了一眼白栖月,扔下了东西撒腿就跑。

凤栖寒满意的翻身下马收起七星龙渊,只见白栖月也下马了,走到女子的面前为她点了穴让她暂时昏迷。

凤栖寒没想到她这么大方,但还是不爽:“这荒郊野岭的去哪里给她找稳婆,本公子才不会干这种事。”

口是心非这个词原本指的是女子,但用在凤栖寒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因为他嘴上说着不愿意但还是帮着白栖月将女子抬上马车,由李娘来接生,李娘生过珠儿有经验是过来人,自然懂得怎么做。

凤栖寒是男子自然不会插手,但珠儿也不会只好下马车与他一起等待,凤栖寒觉得无聊便坐在树根下,珠儿就远远的看着,低头掐着手指,时不时抬头偷看凤栖寒,因为凤栖寒没有带面纱,容貌自然也就没有隐藏。

珠儿偷偷的看着只觉得他是世间最美的男子,任何一点都不输女子,反倒是比女子更加的美丽。

凤栖寒感觉有人在看着他,抬头一看只是看到珠儿低着头,认为自己感觉错了,珠儿这般怕人,怎么会看别人呢?

白栖月与李娘在马车上弄了好久才下来,只见白栖月忙的大汗淋漓,凤栖寒走过去摘了她的斗笠细心的为她擦汗问:“可还顺利?”

白栖月点头,“我第一次看到新生命的诞生,颇为惊讶。”

想到李娘忙活着,那一个新生儿就这么呱呱落地,浑身是血却也象征了新的生命,生命竟然是这么来的,他活了两世才知道。

李娘给孩子裹了几件衣服就出来了,哄着孩子入睡,白栖月看着香甜入睡的孩子不由得出了神,带她回过神时,凤栖寒已将孩子抱在怀中了。

只见孩子又醒来,一双眼睛暂时还不能睁开,但是小手已经张牙舞爪的了,好像要抓着什么。

“这孩子生的平安,将来一定是一个好公子。”李娘用手指去弄孩子的手,儿孩子却有感觉的抓住了李娘的手。白栖月望着不由自主的将手也放了上去,孩子亦是抓住了她的手。

只不过白栖月怔愣着,感受到了孩子的力气就马上的抽回了手,孩子哇哇大哭李娘只好把孩子抱走,凤栖寒看着白栖月双眸呆滞的样子问:“你刚才把孩子吓哭了,是不舒服吗?”

白栖月盯着李娘抱着孩子与珠儿聊天,白栖月正面靠着凤栖寒的剪头说:“我从来未曾有过那样强烈的感觉,对一个新生命的诞生,从未想过是那么的不易,从前都是草芥人命。”

凤栖寒安抚的摸摸她的头说:“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让粑粑好好的疼你一下。”

凤栖寒总是能控制情绪,将所有的负面情绪转化为积极情绪,但也让他成为一个不要脸的人。

白栖月白他一眼起来看了看天道,“我们还是早些赶路吧,在天黑之前找到休息的地方,这荒山野岭的保不住有野兽出没,更何况也不能让她们饿着肚子。”

凤栖寒让她们都上马车,见白栖月也有些累了,便让她跟着自己走。白栖月果真是累了,马车的颠簸让她靠在凤栖寒的剪头睡着了,凤栖寒不由得放慢了速度。

凤栖寒带着马车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一家客栈,这客栈十分的拥挤,似乎是为了什么而聚集在这里。

凤栖寒订了两间相邻的客房就是为了方便照顾,李娘与珠儿早早的睡下了。凤栖寒则在门外保护着她们,人多手杂还是提防的好。

白栖月见那女子抱着孩子哄入睡,白栖月揭下斗笠问:“你是谁,为何会被强盗追杀?”

白栖月这问题可算是明知故问,因为只有孤身一人手无缚鸡之力才会被强盗看上,这壬子国的强盗是出了名的多,这治安也是混乱不堪。

女子拍了拍孩子,听到白栖月问起她的家世便不由得泪流两行,抽泣着说:“小女子的丈夫是楼兰的一名杀手楼兰里的高层得知后便将他强行带走了,小女子也是被逼无奈才去楼兰找丈夫,却没想到半路遇上了强盗,若不是少侠相救,恐怕小女子与襁褓中的孩子早就命丧黄泉了。

闻言,白栖月见女子泣不成声也不知如何安慰她,望着熟睡的孩子道:“我会帮你找到你的丈夫,让孩子早日见到他的父亲,你尚且将你的名字与你丈夫的名字告诉我。”

“小女子名唤阿念,丈夫叫尉迟,孩子便取名叫阿迟吧。”阿念含泪看着阿迟,纵使双眸苍凉,但看着阿迟却是敛去了坏情绪。

白栖月点了点头让阿念好生歇息便出去了,她尚不知凤栖寒去哪里了,在客栈中兜兜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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