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卿是他们几人中性子最为温和的,平日里也算是白白的担着这个纨绔的名号,除了写些小话本,调戏一下女子之外,倒也从不曾干过什么过激的举动。

也因着他手无缚鸡之力,别说是容奕了,便是周靖和郑元和平日里也喜欢逗弄一下他,看他生气。

他平时虽然也一副气急的模样,但是象这样发怒却还是第一次,而且这发怒的对象竟然还是冲着元朔去的。

周靖和郑元和对视了一眼,连忙开口道,

“祖宗,玉卿犯病了,你别和他计较。”

元朔此时早已经从震惊中缓过来了,她瞪了郑元和和周靖一眼,示意他们不要多嘴,这才看向了容玉卿,

“你认识那个沧海?”

容玉卿吼过之后,其实也后悔了。

这些年,不管是因公还是因私他们都是纵着元朔的,他们和元朔这样的要好,也不全然是因为元家的势力,而是这个人真的让人很喜欢。

他们从来都是将她捧在手心里,别说吼她了,便是大声都没有一句。

可是,她今日也太过分了一些。

想到这里,他梗着脖子说道,

“恩,我认识他。”

“你喜欢他?”

元朔有些一言难尽的问道。

她闹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她并不觉得那个叫沧海的有什么好,她看着都厌烦,偏偏顾长安还有自己最好的朋友都喜欢他。

听到元说的话,容玉卿脸皮涨红了,

“什么喜欢?我为他说两句话便是喜欢吗?”

“你以为谁都同你一样的滥情?”

容玉卿是真的被刺激坏了,他喜欢和沧海交谈,将对方当成自己的知己。

他平时虽然有些胡闹,但是并不好龙阳,不过是陪着元朔逢场作戏罢了,可是今日元朔却偏偏来侮辱他,所以他一激动之下说出了一番不可挽回的话。

他说完之后也后悔了,果然,元朔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他也深觉自己说的太过分了,嘟囔了一下,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在你心里,我滥情。”

元朔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今日总算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了。”

“不,我不是……”

容玉卿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那番是气话,这些年,他们几人交好,知道元朔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她的声名那么坏,很多都是别人添油加醋的乱说。

说她不忌男女,可是他们却知道她从来都没有碰过那些人,即便是留宿,也只是单纯的盖着被子睡觉而已,可是却没有人相信。

至于,她虏获了那些闺阁女子的芳心却也不能怪她,毕竟,见过她的人,都会被她所吸引。

他深知自己说错了话,正想再说些什么,元朔却已经不给他机会了,

“既然你觉得我们龌蹉,那个叫沧海的高贵,那么以后你也不用继续委屈的和我虚伪以蛇了。”

元朔说罢满不在乎的笑了一下,“沧海现在是摄政王的新宠,你讨好他,必然能抱上顾长安这颗大树,兄弟我祝你前程似锦。”

听到这番话,容玉卿的一张脸涨的通红,他颤颤巍巍的指着元朔,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最后,他恼怒的看了几人一眼,然后拂袖而去。

周靖见此站了起来,想要追出去,元朔却开口道,

“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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