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钰端着水壶,雀跃的进来,脚不小心把那揉成一团的信纸踢了几步远。

她弯下腰,把纸团捡起,“小姐,这是什么呀?”说罢,她拿起信纸问清允,“不要了的吗,那我就扔到外面去了。”

清允望去,视线定格在小钰拿着的团纸上,小钰对着清允晃了晃,清允蹙起了眉。

在空中偶然间闻到了一股女人的脂粉味,这味道好像在哪里闻到过,甚是熟悉。

小钰把茶壶放在了桌子上,纸团也放在了清允的面前。“小姐,我先给你倒杯茶水。

清允拿起纸团笑了笑,从容的再次把信纸打开,重新的读了一遍的内容。

莫不是小钰,她还就差点就上当了。

他跟飘香院的红姨有什么关系,莫不成他就是红姨背后的那个靠山?

他到底是什么人?

清允目光清冽,高寒,瞳孔微缩……

手把信纸重重的拂在桌子上,桌子发出声响,茶杯茶壶也乒乒乓乓的响动。

小钰听到声音眼帘一跳,紧张的问道:“大小姐?”是不是她犯错惹大小姐不开心了?小钰的视线也落在清允手压着的信纸上。

“小姐,小钰只是捡起来而已,小钰不识字,你是知道的……”小钰吧唧着嘴还想再解释什么。

清允站起来,手抚摸着她的头,像安慰一个小孩一样,耐心和气的跟她解释,“小钰你多想了,我刚才有些失态,没有控制好自己。跟你没有关系。”

“反倒,我还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我不会那么快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

小钰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清允,“大小姐,我不懂。”不止这个不懂,很多的不懂。

小钰直觉自己的脑子不是很蠢,甚至有心眼和手段,但,跟大小姐的时候,她总是看不透和不明白。

都需要大小姐向她解释,她才能看破几分!

清允手收了回来,微微一笑,如和煦春风,“不碍事,不碍事,下去吧。”

小钰点点头,行了一礼,慢吞吞的走了几步,才快速的走了出去。

对于他,清允没有想明白。可以肯定的是,这封信是从飘香院传来的。

黑衣人口中的第一个人是坊主!而不是主人!

清允点起了火折子,把那封信烧成灰烬。

对于他,她不想再猜。不有所希望就不会有所绝望。对自己狠同样也是对敌人狠。

想让她难过,乱了心神,那你们的愿望可就落空了。我还有正事要做,你们闲你们玩,我不奉陪。

我若动手,只怕你们玩不起

红姨在暗卫回来向她禀报后,她特意的给自己打扮了一番。她难过,耍了她的那个女人也不好过,有人跟她同病相怜,甚至比她更惨。

红姨低落的心情又渐渐的好了起来。

这会,温清允那个贱婊子收到那封信后是不是在哭的伤心欲绝呢,哈哈哈……

时间过得很快,清允和叶氏签下契约返还嫁妆就是今日,今日也是云袭说好要来迎娶温若雪的日子。

为了让温若雪嫁入云学士府,温氏这几天可是蛮拼的。

温氏,知道云袭怂,所以就把他到迎娶自个女儿的事散播出去,逼迫他就犯。

这几日他天天派人去云学士府上催,可没想到,云袭就是怂胞蛋,整个一摊烂泥。

你敢赶鸭子上架,他就敢给你装死,仗着老爹没在家,一个人悠哉悠哉的败坏云学士府的名声。

去的频繁了,云学士府的门房打开门回他们一句,“云二公子说了,反正口说无凭,他和温老爷又没有立下字据,你的女儿爱谁娶就娶去……”

此话一出,温氏背着手在大厅里来回走动,连续几天都食不下饭,寝不能安。

石姨娘这几天不管怎么挑逗温氏,温氏都不起劲……可惜了石榴偷偷练习的房中之术无用武之地。

从温氏回云学士府后,云袭他脑海中只在想一个人,那就是清允……

为什么她就像变了个人,她的眼中看自己就没有一点的感情呢?

这次她没有娶温若雪,肯定会让温若雪在一时之间被千夫所指,只怕经过这一遭,是不会有人娶她的了吧。

这可以换温清允对他的一点的感情吗?

温清允你就个婊子,云袭想到他贵为一个状元,家世显赫,今日他居然为一个卑贱的商家女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贱人!”云袭又骂了一声,他躺在床上感觉下体火烧的厉害,一叫她的名字他居然有反应了。

云袭咬牙,强挺着虚弱的身子从床塌上坐起来。

其实云袭是真的病了,从温府回来就气得不清,直直的在床上躺了三天。

这一在床上坐起来,头晕脑胀,他使劲的敲着脑袋,想让这疼痛减轻一些。

一名服侍她丫鬟见状,忙走过去,问到,“二公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奴婢给您去叫大夫。”说完,转身就往敞开的房门走去。

云袭正饥渴得厉害,眼也花,听见这一柔声,抬头,眼前的人物居然是……

“温清允?”

丫鬟停下脚步,扭头怔怔,二少爷是要去叫温府的大小姐吗?

在思考之间,云袭病手一伸,把丫鬟拽入怀中,压到床上,“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我,居然扮丫鬟来偷偷看我……”

“云公子,你认错人了,奴婢不是温小姐……”丫鬟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不是要她去叫温清允,而是把她当成了温大小姐。

“又来欲情故纵……今天我就偏偏不吃你这一套。”

说完,丫鬟就被云袭堵住嘴,“哗”的一声,撕破她的衣襟……把她剥了个精光……

“二公子,您看清楚点,我不是温大小姐……”“唔……”

在云袭的强攻之下,两人正合欢正浓,一件悲伤的事情发生了。

云袭泄了……

“二公子,不好了,温二小姐跑过来了。”一名家丁跑进来禀报。

他进来看到塌上的那一片春色,一愣,遮着眼,退了出去。在房门口继续禀报,“二公子,温二小姐闯进府中来了……”

一个书香门第,位于高堂之上的云学士府,被一卑贱的商家之女闯进来了?府中的奴才难道都是废物?

云袭有些畏惧,脸上僵了僵。

倒是她身下的丫鬟,晃动着他的手臂问他:“公子,怎么了……”不继续了?

云袭听到温若雪的来到,头脑清醒了许多,他看向身下正赤身裸体的女子……眼眶欲裂……

由于自己恍惚,错把丫鬟当做了温清允,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对温清允那么的在乎。

他恨意涌上心头,从床上坐起来,一手掐着丫鬟的脖子,一手大掌抡过去,“啪啪”的掌掴了丫鬟两巴掌。

这两巴掌还是他看清允打温若雪觉得打得特别爽,学的。

爱一个人,居然爱的潜移默化……生出来病态的魔障!

“你个魅惑主子的贱丫头,温清允是你能学的像的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比不比的了?滚,娘的,给爷滚……”

丫鬟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推开云袭,快速抓着自己的衣服,顶着两个通红的手掌印,跳下床。

看着云袭的脸,又转而看向他的身下,眼中满是嘲讽……

云袭在她的注视下,火气从心头涌上了脑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小丫鬟这才走了出去。

云袭抚了一把脸,又气又恼,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尝试着让某处挺起来,脸都憋红了,最终以失败告终。

脸上所有的颜色都变成灰暗,两眼红了眶。

男人的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虚弱加恼怒,很快云袭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气势汹汹的温若雪带着若干家丁冲进了云学士府,不,可以说是打进去的。

云学士府的云大学士是个儒雅的大学士,他府中的下人都是通过一些考试来录用的,导致府上都是些儒雅的小厮,略识几个字的丫鬟。

云大学士在朝中深得君心,位高权重的,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明目张胆的闯进云学士府?

从而,下人们都怀着安乐没有点忧患的心态,让温若雪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温若雪带的一群粗大的婆子上来就叫唤,一个婆子脱口就荤素不均的骂,云学士府的下人五一听上去不面红耳热的。

其实云学士府中还有云大公子。

云大公子虽说是皇帝生前的贴身侍卫,武功是一流,可他常年跟从在皇帝身边,根本就不怎么着家。

这里面有一个深层次的问题,现在就不予做探究了。

温若雪带的若干人等,就包括那个让清允打成猪头的榕嬷嬷。

来云学士府找云袭就是她给温若雪出的注意……她脸上伤好了一点就出来刷存在感,不给她折腾点事出来她就不舒服……

物语类聚,蠢奴才就调教什么蠢主子……看似是反的,在温若雪这里确实顺的。

温若雪来过云学士府几次了,对云袭的住处那是熟门熟路,十几号人很快就在温若雪的带领下找到了袭云院。

正巧,差点被云袭宠幸的那丫鬟衣裳不整的从云袭的房中出来。

两个女人视线交措,温若雪脸紧了几分,眉眼也变的有些犀利。

倒是这个挨了云袭两巴子的丫鬟捂着嘴偷着笑,带着温若雪看不懂的神色的看着温若雪。

“哟,二小姐看到了吧,云大公子哪里有病,这都是忽悠您的啦,您看到那个穿着肚兜的丫鬟了吧,肯定是和云大公子享受过露水之欢。”

“荒唐,云哥你居然刚骗我!”温若雪后槽牙磨的咯咯的响,她手中带的手帕紧紧的被拽住。她大步的冲进云袭的房中。

房帐的软塌上云袭正赤裸着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刚好就被床上的被子遮住。

看来他在昏睡的时候还记得往上拉着被子给自己盖上。

跟随温若雪进来的嬷嬷大惊,满脸横肉的脸上也有了丝丝的红色,纷纷转过头去。

温若雪更是一下红到耳根了,她别过脸去,榕嬷嬷把温若雪推到云袭的床沿边。

示意温若雪喊叫出声。

“云哥,云哥,云哥。”

一声声比一声声大,躺在床上的这些人居然没有醒。

操劳过度了?纵欲过度了?

温若雪气愤过头,顾不上羞耻了,扭头盯着床上的人呢。

除了嫁给这个男人,她根本就没得选了。

她拼命闹这一出不为别的,就为了做了一个比死更好的选择。

榕嬷嬷瞥了这些人一眼,为了凸显自己的能力,自己绝对是这群奴才中最好的奴才。

她唇角像左斜了斜,眯着眼,看像四周。插着腰,走了几步,将桌上一杯放凉了的茶对着云袭泼了过去。

跟随进来的婆子捂着嘴吓了一跳,那可是侍读啊,以后可要给未来的皇子皇孙授课的……

温若雪脸上也出现了一抹惊色,眼里眨了眨……榕嬷嬷胆子是不是打了点……

“榕嬷嬷,你……”榕嬷嬷把杯子塞进温若雪的手中,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

“二小姐,你不想云二公子醒来给你一个交代吗?”

温若雪看着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水,眼角抽了抽。

榕嬷嬷盯着温若雪眼中露出一抹凶狠,嘴角左邪了邪……

恰巧云袭醒了。

他睁看眼睛,第一眼看见温若雪手中拿着杯滚烫的茶水,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脸,眼部肌肉缩了缩,“温若雪你想干什么?温清允呢?”

温清允……

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温若雪的泪珠一串一串的从她的深情的望着云袭的眼眶里流出,娇嫩的皮肤如凝脂,巴掌大的脸蛋上的的五官精雕细琢。

不得不说温若雪确实是个大美人……

云袭眼盯着温若雪直了,似乎是再次的被我见犹怜的安静的温若雪给牵动了凡心……可在温府那天太深入他心了。

“啪”某人的一巴掌甩在了某人的脸上,温若雪“啊”的惨叫了一声。

云袭的这一巴掌的力度太大,温若雪这三天都食不下咽,又走了这么长的路,若不是嫁入云学士府的执念差遣着她,她恐怕在来云学士府的半路上就晕了过去。

“你干什么打我?”温若雪被榕嬷嬷抚着,左手按着她的脸。

云袭伸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温若雪,我一个状元郎也是你这个妇人这么侮辱的?”

“云哥,不是我……是……”说着,温若雪的就指着扶着她的榕嬷嬷。

人打错了就打错了,他虚弱的可没有那个力气再去给榕嬷嬷一耳光,只剩一张贱嘴骂道:“给我滚,回去告诉温老爷,要想他官路走得顺畅就把温清允给我当小妾……”

“那我呢?云哥……”

“雪妹妹……”

“你要是舍不得我,那今天就别走了,云哥哥好好疼你。”

温若雪没有觉得不对劲,双手手攥着紧紧的,头颅也低低的垂下,这三天,叶氏也教了她一些的房中术。

她明白云袭这是什么意思,她脸上忽而像火烧的一样红烫,“云哥,我是做正室吗?”

只要她是正室,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可以容忍温清允给云袭做妾,她就是要一辈子都压在清允之上,让清允一辈子都抬不了头。

“哈哈哈,云妹妹哪里能呢,你一个失去贞洁的女人我收留你就当时可怜你的国色天香之色,我会在云学士府给你安排一个通房的名分,你看如何?”

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云袭他是故意刁难羞辱温若雪,让她知难而退,打道回府。可,温若雪只看懂了字面上的意思。

“云袭,我温若雪除了你以外没有别的男人,你说了会娶我的?”

“一个是洛熙国大学士的儿子,一个是卑贱的商家女,这身份不配啊!”

云袭倒是勾起了一抹笑,只不过这一抹笑是脑海中出现了那个女人的浅笑。

既不倾城也不倾国,怎么就能深深的刻画在他的脑海中呢!他也在不自觉的模仿了她的笑。

其他的,温若雪倒是听得不是全都明白,但是,这唇角的笑意,勾着的弧度,只有温清允那个贱人才习惯的笑。

温若雪手攥成拳头,背在后头,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一步一步的向云袭靠近,“云哥,刚才出去的那个丫鬟也是你的通房吗?”

“差不多……”云袭裹住下半身的被子不禁往上扯了扯。温若雪含着笑,在他身边弯下身子。

云袭瞧见温若雪那鼓成一个小山堆的胸,身子突然起了一身的燥热,他不禁吞了吞下咽的口水。

睡不着大的,那就睡小的。

温若雪笑得更甜了,脸上的表情也更怪异了,近乎狰狞了。云袭色心来了,眼睛盯着温若雪的胸上连眼睛都不眨。

“云哥哥,我和温清允哪一个更重要……”

“当然不用说了,肯定是……温清……”

“嗯?”

“雪妹妹……”色字来了,情感是可以关闭的,谎话张口就能给你撵来。

“啪”,温若雪一巴掌扇在云袭的脸上,算是把她挨的那一巴掌还给他了。

云袭被打蒙了,他一个状元郎何时受到了这种苦,被一个下贱的女人连番羞辱。

正趁他还没从那一巴掌的劲中缓过来,温若雪一把宣开他裹住下半身的被子,骂道“云袭你个贱男人,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我的一辈子就被你给毁了,你既然不想娶我,我也不会让你娶别人……”说这时迟那是快,温若雪从袖子中掏出一根银钗就往云袭的下处扎去……

还好,云袭那个啥的粗细程度就是一根筷子,在她的挑逗下还是瘪下去的,温若雪的银钗就从他的那啥的边上给滑了下去……

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命根子保住了……

温若雪眼皮跳了跳,盯着那处耳朵嗡嗡的响,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每次都是叫好几个姑娘服侍他,可惜姑娘们都说他……”是“不行”两个字。

温若雪退了好几步,温若雪带进来的几个下人刚才被温若雪的动作吓了一跳,现在她们的眼睛都盯着温若雪下手的地方看去,统一的收回了视线,眼睛突兀的鼓起,不一而同的落在温若雪身上。

咳咳咳,算是可怜吧!

云袭赶紧把床褥罩在隐私出,脸上红的要憋出血来,他深深的吸着气重重的吐着气,扫着这几个闯进来他室内的人。

“滚,温府温家都是一群狗娘养的贱货。”

“滚啊!”云袭歇斯底里的发出咆哮声,只不过那声音没有半点的男子气概,尖锐刺耳得直划破众人的耳膜!

众人听着越来越觉得云袭像是个宫中的太监。

正要踏门进袭云院的廖姨娘听到这个叫声,哈哈哈哈的大笑。

“云袭,打得好,咱们跟一个贱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抡拳头打得最实在。这样不知道羞耻的女人就该打得嗷嗷叫。”

廖姨娘踏入门槛说道,云袭的脸上浮现五颜六色的水墨色彩。

廖姨娘是云大学士在正室夫人钱氏去世三年后时纳的妾,钱氏已经去世十余年了,云大学府除了廖姨娘后就再也没有纳过妾。

这个所谓的廖姨娘在云学士府也越发的骄纵自大,忘了自己的身份,长长以夫人自称。

廖姨娘带着几个丫鬟往里走,“云袭,你打着的那丫头呢,我来瞧瞧!”

“姨娘,你赶快把人给我带出去。”云袭憋了好半会才说出这一句。

“为什么呀?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廖姨娘扒开这些站在身前的嬷嬷们,这时屋外已经聚集了很多看说着是关心实际上更多的是看热闹的下人。

“咦,温若雪你怎么没有伤?云袭你是不是挨欺负了?你怎么光着身子,刚才是谁发出的叫声?”忽而,她眼睛亮了,明白了。

对着温若雪轻蔑的骂道:“温若雪你可真的是不要脸,死皮耐脸的嫁进我们云家,千方百记的勾引我们云袭,果然是个商户出身的下贱丫头。”

“你……”温若雪看着云袭突然间说不出话来了,云袭一直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都是高高在上的儒雅尊贵的佳公子。

谁知……

她想着要嫁给他,心里就打着退堂鼓了……嫁了他,跟嫁一个残废有什么区别!

她正要说:“榕嬷嬷我们走吧。”

榕嬷嬷就插着腰指着廖姨娘开骂,“哈哈哈哈,我们小姐高攀云公子,啊哈哈哈啊,笑死我了。”榕嬷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云状元,云公子,遇见我们小姐那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也不想想,就他这病体,跟具太监有什么两样,进宫当太监都不用割……难道你们都还不知道,我们都看见了……”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的脸上都懵呆了,好像听到了一个隐私,秘密。

她是说……

廖姨娘是经过房事的人,她哪里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眼睛也朝云袭的下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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