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便去了庄子,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搞定庄子上的那几个嬷嬷们,好在嬷嬷有那么大的把柄在自己手上自然不敢多说什么的。

  才回到庄子上,那群嬷嬷便急急忙忙的出来迎接,府里传的话是二小姐回来看二少爷的,她们心知肚明,哪来的二少爷啊,只是这话也不能当着面说不是吗?

  见着如今已经身价百倍的二小姐坐在自己面前,她们几个忙磕头赔罪啊,“好了,嬷嬷们,也别磕头了,我这次回来,是来见我哥哥的,嬷嬷可懂?”

  几个嬷嬷面面相觑,这时候哪来的二少爷给你啊,只是这是若是传回成家,怕是大家都要人头落地啊,管事的嬷嬷爬着上前说:“二少爷出去玩了,晚些回来,二小姐你要不过段时间来。”

  “嬷嬷,您真当我是傻吗?之前家里要接我们兄妹回去,谁把我摆在那里的?如若我那哥哥真在,你们叫出来便是了,或者说明了在哪玩,让人去寻了回来便是。”说完话看着自己的手指,随便摆弄一二:“你留下,其他人退出去。”

  管事嬷嬷被点名留下,其他几个见着没自己的事情,灰溜溜的全部都退了出去,示意红豆绿豆去看这门,此时房间里只有成妤灼和管事的嬷嬷。

  “嬷嬷,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那哥哥失踪那么久,是死是活都不知,如今您怕是也不好交待。”走到默默面前,蹲下身子,看着瑟瑟发抖的身子说到:“您只要当我哥哥在,一直都在便好了,之后成家问起来,您还是回他身子不好,一起照旧,便好了,之后他去哪里了,您只要不知道便好了。”

  嬷嬷见原来那么纯良的二小姐,如今眼神吓人的很,周身的气势完全不是同与以前,如今只是要自己说二少爷还活着便好了,其他都不用自己负责,这个何乐而不为。

  “是是是,二少爷一切都很好,一直在庄子上养病呢。”

  “很好,嬷嬷是聪明人。”说完话,成妤灼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对玉镯子给到嬷嬷,笑着说:“赏嬷嬷了。”

  嬷嬷见着成色那么好的镯子,颤颤巍巍地接过了,忙磕头,“谢二小姐,谢二小姐。”

  “小姐,你不怕那嬷嬷乱说话吗?”绿豆回到成妤灼身边,看了看眼神中贪婪的嬷嬷,低声在耳边问。

  成妤灼只是笑了笑,“我那哥哥当真不在了,被捅出去了,她可就小命不保了,她有钱拿,何苦挨着个罪。”说完眼神依旧是冷冷的,轻声说:“这种人不吃点苦头是不行的。”

  绿豆自然是没听到后面一句话,只是有点疑惑的看着成妤灼,她也没想到自家的主子怎么会那么有主意,完全不想以前的她。

  烛光下,成妤灼打开了试题得卷子,题目是:邻国可伐否

  还是一道军事得题目呢,这个可真难不倒成妤灼,曾经作为历史系的学生,对于这种事情兼职就像背书一样,不便是背书吗?对于考生来说不了国家的军事部署,只能凭自己的所学来写,若真露出些什么,怕是便是要死的。

  此时想到的一部典籍便是孙子兵法,计篇便是说兵法。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

  道者,令民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

  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

  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

  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

  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

  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

  势者,因利而制权也。

  兵者,诡道也。

  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

  多算胜少算,而况于无算乎!

  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看着自己写的答案,吹了吹墨水,想来这这只是大意,但是已是概括了,在完全不知道形式得情况下,唯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好吧,除了字难看点,这答案,成妤灼还是很满意。

  这最后看题目得想必也不是穆承笥,之后也会弥录滕封,想必字难看肯定也不止自己这一个人,万千不用担心,之后需要担心的便是上课的问题,以后看来还得化个妆。

  准时将试题交到了穆承笥手上,穆承笥手下后只是交给了手下,让手下人去交给院士们看看,成妤灼便也放心,刚准备转身离开,却被穆承笥抓住了手,说:“我帮了你那么大一个忙,可想好怎么谢谢我?”

  “你堂堂摄政王可缺什么?我给得起的吗?”成妤灼摇了摇脑袋,完全知道自己面前这个人,完全是再耍自己得,才不在意呢,他能缺什么呀?缺得怕是多的是人帮他寻呢。

  “我想想啊,好像的确不缺什么,但是我又不甘心这么就帮了你,我什么好处也没有。”

  成妤灼鄙夷得看着穆承笥,难道位高权重得人都那么的小气的吗?踩了踩他府前的门槛,做了鬼脸第一时间便跑了出去,也顾不得后面有人喊他。

  才跑了几步,便是撞到了人,捂着脑袋,转头向被自己撞着的人道歉:“对不起啊,我跑太快了。”

  “这么急匆匆的,莫不是有什么东西在追你?”穆羽霆熟悉的声音,从成妤灼头上传来,抬起头,看到似乎有些心疼的穆羽霆看着自己,伸手帮成妤灼揉了揉脑袋。

  “没事,没事,我只是跑的匆忙了,所以才会...”还未说完穆羽霆,已经伸手将成妤灼抱紧自己的怀里,一手还揉着撞痛了自己的小脑袋,低声说:“没事了,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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