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听到克莱尔的父母说要回去,现在就听陈依依说她父母已经让家里的亲戚都来这边拜年了,这前后的反差,让她愣了一下,才说:“搬家了嘛,来这边也正常。需不需要安排客房?”

  “不用了。”陈依依说,“我们那房子挺大的,客房也多,挤一挤就行了。再说了,他们也不一定留宿。”

  刚刚还吵着要吃馄饨的陈依依,呼啦啦地吃起了面条,一边吃着还一边问克莱尔:“一会你们怎么走?”

  突然被问到的克莱尔莫名其妙:“什么怎么走?”

  陈依依又问了一次:“就你们是自己开车回老家,还是怎么回去?”

  克莱尔答:“去市里坐飞机呗!”

  陈依依说:“一会佟嘉年和他家人也是要去常安坐飞机,要不要让他们顺路载你们一程?”

  “不用了。”克莱尔还没说话,凌菲先开口了,“一会我开车送他们去机场。”

  “你送他们去机场?”陈依依差点没被面条给呛到,“那家里怎么办?那些村民们过来了怎么办?”

  “不是有你吗?”凌菲回答得理所当然,“反正他们要是来了,你就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大不了就是吃掉一些瓜果零食嘛!估计话都不用说几句。”

  “真要是这样就好了。”陈依依撇嘴,“工地上面前就停了工,只怕有些人就想着趁机而入,想要我们给安排……”

  凌菲耸肩:“那这也是你的事啊!整个山庄的建设,我是一只全权交给你和许攸宁的。招工之类的事情,我更是从来不过问。所以,我在不在也没什么区别。不过佟嘉年没叫你跟他一起回去吗?”

  “他说过啊!”陈依依一脸坦然,“不过我爸妈说结婚前还是希望我留在家里,跟他们在一起。”

  凌菲皱眉:“不对啊,你们结婚后,也还是跟你爸妈住一起啊!”

  陈依依恍然:“也对哦!”

  苏美娟突然插了一句:“小陈啊,你们家是让男方入赘吗?”

  “啊?”陈依依惊得眼睛和嘴巴同时变得溜圆,反应过来后,手舞足蹈地否认,“没有,没有啦!这种没什么入赘不入赘的。就是我们家的家庭环境简单一点,住在一起方便而已。”

  她摆手的时候,手上还抓着筷子,筷子插进了面碗里,结果被她这么一同乱甩,甩得面和面汤到处飞。

  “陈依依!”克莱尔都要气疯了,慌忙跳到了一边,查看自己身上的皮草,“你TM有病吧?你知道我为了这件衣服等了多久吗?TM被你给毁了!”

  陈依依连忙放下筷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对,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个,要不我赔你一件吧!”

  “你怎么赔啊?你以为这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吗?”克莱尔气得脸都要绿了,好好地一件衣服上面,不但被甩了一身的油滴,甚至还挂着几根面条,看着惨兮兮的。

  陈依依立马变小媳妇样:“你别生气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你别跟我装白莲花,我看着恶心。”克莱尔气得将衣服脱了下来,想要扔掉,可又一副舍不得的模样。

  凌菲见她一脸的痛惜,问道:“要不,我拿去给你干洗一下?”

  “还洗什么洗呀?洗出来还能是原样吗?算了吧!”克莱尔说着,还是将衣服扔在了椅子上。但扔了之后,还是不舍地又看了好几眼。

  见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件衣服,陈依依也是真的开始内疚了:“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拿去洗一洗试试看?”

  “说了不用了。”克莱尔烦躁地将衣服扯了回来,重新扔在了椅子上。

  虽然以前她总是损陈依依,但明星这次的情况是真的不太一样——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就在陈依依不知所措的时候,凌菲将衣服拿了起来:“给我试试吧!我拿去干洗一下,你们在这里坐一会,余理还在做红枣蒸糕呢,等你们吃完红枣糕,我应该就差不多回来了。”

  “都说了不用麻烦了,不就一件衣服嘛!”

  见凌菲不听,克莱尔更加生气了,一屁股就坐回了餐桌边。

  见凌菲拿着衣服走了,陈依依便知道这事肯定没问题了。但克莱尔生气毕竟是因为她,她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全都交给凌菲吧?

  所以,看到克莱尔坐下后,她立马很狗腿地去拿了抹布,将桌子擦干净了之后,有重新一人给他们端了一碗面条出来。

  克莱尔见状,却更加生气了:“你当喂猪呢?吃了一碗还来一碗?”

  陈依依撅着嘴说:“这不是刚刚那碗没吃完嘛!我不是怕你们没吃饱,还想吃嘛!”

  克勤忙打圆场:“谢谢你啊,小陈,我还真的没有吃饱,是真的还想继续吃。”

  “别吃了。”克莱尔将自家老爸端到了面前的碗又推开了,“凌菲不是说了,一会还有红枣蒸糕,留着肚子等着吃蒸糕吧!”

  陈依依也忙点头:“除了红枣蒸糕,还有鱼糕呢!我刚刚进厨房的时候就看到了。我再进去看看,还要多久啊!”

  凌菲拿着请秦川帮忙处理过的衣服,回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吃完了好几盘红枣蒸糕和鱼糕了,全都撑得靠着椅背坐着,一动都不能动。

  “抱歉啊,让你们等久了。”凌菲说着,走向了克莱尔。

  走到她身前后,抖了抖衣服:“看看,怎么样?”

  原本还瘫在椅子上的克莱尔,顿时就惊得坐直了身体,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抓着衣服看个仔细,幸好及时反应了过来,自己刚刚吃完东西,手上还带着油渍。

  不过虽然没有碰衣服,她的震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你是怎么做到的?这衣服很脆弱的,连干洗都不行。洗一次就准坏。你是怎么做到让它恢复如初的?不会是重新弄了一件一样地来吧?”

  说着,她就拿了张湿巾纸擦了擦手,然后才抓着衣服看了个仔细,核对了上面的标签、编号之后,确定了这就是自己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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