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旅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青春期的迷失龙啸天郑美娜 > 第278章 不幸的女人(1)
因为时间太晚,而且小野惠美刚刚睡着,我不想惊扰她,所以一直忍着。

然而手术完的疼痛,不是想忍就能忍住的,除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外,我感觉自己嘴唇发干,全身滚烫,想咽口痰嗓子眼都痛。

过去有时受到某种伤害,我可以忍着满头的大汗都不吭一声,问题是这次痛的不一样,因为浑身滚烫,我甚至想出汗都出不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貌似半梦半醒之间。

说自己睡着了,却又能看清周围的一切,说自己醒了,却又动惮不得。渐渐的,我感觉到忽冷忽热,浑身不停地颤抖起来。

小野惠美一直握着我的手,我浑身的颤抖把她惊醒,她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脱口而出:“怎么这么烫?”

她起身拿来体温表,量过之后告诉我,已经摄氏四十度了。她立即告诉我,一般有两种退烧方法,一种就是直接打退烧针,但有可能产生副作用,还有一种就是物理退烧法。

听她那口气,物理退烧方法应该更好,所以我让她用物理退烧方法。

小野惠美立即起身,从冰箱里拿出来许多冰块,倒进一个塑料袋里,外面又用细纱布包好,然后用棉签蘸着酒精,在我的颈脖子、腋下、大腿、和脚板心擦了擦,然后把冰块放在我的腹部,接着又倒了一盆温水,替我洗脸抹澡。

这样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我感觉体温不仅没降,反而觉得自己好像是置身于锅炉房似的,又有一种是在洗桑拿,但却出不出来汗,甚至没有一点湿气的感觉。

小野惠美一直守在我的枕头边,时而用她冰冷的脸庞贴着我的脸,时而又亲吻着我干裂的嘴唇,可我除了极度的难受之外,没有一点其他的感觉。

“受不了了,”我低声对小野惠美说道:“给我打一针吧?再这样熬下去,我感觉自己的神经都要被烧死。”

小野惠美立即给我打了一针。

晕死!

我没想到退烧针那么管用,仅仅就是一针下去,我立马浑身大汗淋漓,说是出汗,感觉自己全身就像是泉口,不停地向外喷涌泉水一样。

没有一会儿,整个手术台上的床单,都被我汗湿了,而小野惠美不停地用干毛巾替我擦着,依然止不住我的汗水往外冒。

即便如此,我现在的感觉,也比刚才闷在体内烧要舒服多了。

由于这件手术室对外有窗户,小野惠美怕暴露目标,所以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除了外面一层薄窗帘,里面厚厚的窗帘也拉住。

又怕手术室里的灯光,从门口传出去被别人看见,所以不仅仅关的大门,甚至还在大门后面刮起了门帘,而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通风和透气。

小野惠美想让我到二楼去,因为上面透气好,而且是她的房间,即便是整个晚上开着灯,也不会引起外人的怀疑。

毕竟她这家诊所大家都知道,如果下面的手术室里整天晚上亮着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有人在这里动手术,而特战队的通缉令已经贴到了村里,即便是不出门的村民,恐怕也会对她家产生疑惑。

她立即先跑到楼上,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好,然后再下楼来,先问我能不能站起来?

我咬牙坚持从床上起身,但却发现自己坐着不行,那种绞心的痛令人难以忍受,不过躺着和站着都要好一点。

所以她把我扶在床边站着,然后把我的手扛在肩膀上,我想迈开双腿却又不听使唤,因为麻醉局部醒了,还有一部分地方是麻木的,我的大脑根本就指挥不了双腿。

在这种情况下,小野惠美差不多是像搂着一个木桩子,一步一步的把我移到楼梯下面,剩下来就更难了,她要一级楼梯一级楼梯地把我往上搬,等她把我弄到卧室门口时,我身上汗流如雨,浑身上下却是冰凉,而她却满头大汗,整个人就像蒸包子的笼屉正在上气似的。

狗血的是,楼下的手术室毕竟还有张手术床,可他的卧室里,却只有榻榻米,进门后我首先看到的,就是她的结婚照,身穿婚纱的她,完全就是个电影明星,而身穿西服的小野俊二,怎么看怎么都像我们国内城管。

现在的小野俊二,还长了一些肉,与结婚照上相比,不仅成熟了许多,而且也魁梧了一些,结婚照上的他,虽然强颜欢笑,却是尖嘴猴腮,目光阴沉。

我被小野惠美扶着,躺在榻榻米上的时候,刚好面对着他们的结婚照,由于两人外貌相差甚远,我看得非常难受,所以让她把结婚照扑过去。

小野惠美却显得有些意外,居然反问了我一句:“你不觉得看到我们的结婚照,会感到更新鲜刺激吗?”

“拉倒吧,”因为痛的难受,我想冷笑一声都笑不出来,只好撕牙咧嘴地说道:“完全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不过一想到老小野,那么猥琐地在冰清玉洁的身体上拱着,我差一点要把前天吃下去的饭给吐出来,相对于目睹杨宏辉在办段巧云的时候,我觉得老小野拱小野惠美的样子,更加让人三观碎了一地。

当然,对于生活在岛国的岛国人来说,他们在男女关系方面,根本就没有什么三观可言。

小野惠美却苦笑道:“我公公在办我的时候,不仅喜欢看着我们的结婚照,还喜欢对着照片上我的老公说,让我老公好好看着他,他是怎么帮自己的儿子照顾儿媳妇的。”

我实在是恶心死了,万分不解地看着小野惠美问道:“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就会嫁给他,而且能够忍受他们父子两个的糟蹋?”

小野惠美并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到楼下端了一盆热水,替我全身上下擦了个遍,又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想要小便?”

因为我下腹那一片的麻药没有完全醒过来,根本就没有感觉,我说了句:“不知道呀,怎么了?”

原来她在替我擦拭身体的过程中,看到我的小便不断溢出来,所以她一声不吭的跪在榻榻米上,一口一口的把我的小便拔出来,然后吐到旁边的水盆里,再替我擦拭干净后,才端着水盆下去。

她在楼下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和服上来的时候,我又出了一身大汗,她只好拿着干毛巾,一边替我擦拭着身体,一边一位在我身边,讲着她不幸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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