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决的说:“我刚来金丽桥没几天就学坏,那我才是对不起自己呢。”

“哎呀,你这人太顽固了。”他给我讲大道理说“人都得有七情六欲,找个小姐发泄发泄那不过是生理上的需要,你别把打炮想的那么复杂。你没听收音机说吗,经常做爱有利于生殖健康。如果到了一定年龄不粘女人,那对以后的婚姻生活都没好处。瞧你一脸的青春痘,那都是性欲给憋的。好了,我不和你废话了,这些事你可比我明白。今天哥们儿我给你找个十八的,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享受。”

“你稍等——”我赶快拦住他说:“要干你干,我可不干。咱们都是好哥们儿,你可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呀。”

“什么——”他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说“我往火炕里推你?难道你已经有女人啦,要为她守身如玉吗?”

“我什么女人也没有,我就是不想嫖小姐。我,我怕染上艾滋病。我还打算以后娶妻生子呢。”

小光不耐烦地说:“这的小姐保证个个干净,她们那小窟窿里连一点病菌都没有。再说,有安全套呢。薄薄的一层足以抵挡千军万马。”

我已然任性的说:“那我也不玩儿,我得回去睡觉了。”说完我就穿上了衣服。

小光丧气地说:“我要知道你这样,死活不带你来。这叫什么事情。”

我笑着说:“后悔也晚了,下次你就一个人来吧,省得我给你拖后腿。破桑拿有什么可蒸的,还没有淋浴洗的舒服。”

他狠狠瞥了我一眼说:“我刚买了两粒春药,这下全让你给我糟蹋了。劳民伤财啊!”

“把它退了不就完了吗。”

他把胳膊一撇,无奈的说:“退什么退,早吃下去了。”

“哈哈,那就没没办法了。”

自从阿华走了后,姐妹餐馆显得异常的冷清。这还不说,少了一个服务员,无形中就给安蓝和老刘增加了工作量。每到上客人的时候,把他们俩给忙的四脚朝天,都有些顾此失彼了。安蓝生怕老刘抱怨,就主动地给老刘涨了工资,所以老刘除了掌大勺以外还得兼顾杂工,什么刷锅洗碗全得来着。在这样小餐馆上班,就要学会多面手。就如同草台班子里的演员,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想摆谱,连门都没有。

姐妹餐馆忙的热火朝天,一个人得掰成两半用;而我整天闲的无事可做,除了吃就是睡,睡醒了再吃,都快退化成四条腿的动物了。有一天在餐馆里我和安蓝商量说:为了避免自己身上的零部件生锈,我想在饭店找点事情干。一来活动活动精骨,二来主要是想为安蓝减轻点负担。安蓝一听这话,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那可不行。我怎么能顾用你给我打工呢?我这就是中午忙点儿,不过还能应付的了。要是真的忙不过来,我找服务员了。你就老实的呆着吧,不用操心。”

我解释说:“我并非想给你打工,我是看你们忙的手脚朝天不落忍,想伸把手而已。你要是真的雇佣我,我绝对不伺候你。我就是想帮你干点力所能及的小活儿。还是那句话,我们是好朋友,彼此帮忙那是无可厚非的。”

安蓝犹豫的说:“我知道你是想帮我,可我实在不忍心让你干那些脏活累活儿。”

我再次声明说:我就是干点力所能及的,想让我抡勺,我倒也会呀。

这回安蓝勉强的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干吧。其实在我心里,你干不干活儿都不重要,关键是能和我做个伴儿。阿华这一走,我心里空的像座荒山似的,没着没落。这么的吧,你要帮就帮我到年底吧,到年底我一定打发你回去。”

我忍不住笑笑说:“幸亏我没和你签合同,否则我真的要失去自由了。”

安蓝开玩笑说:“就算签了合同我也管不了你呀。结婚证伟不伟大?还照样离婚呢。”

“快别说了,越说越不挨边儿了。”

“是啊,绝对挨不着边儿。”

在姐妹餐馆帮忙真是件很开心的事情,由于没有工资限制,所以干起活儿来就格外的轻松,随便,绝没有人督促你。我现在住的是原先阿华住过的房间。不过,安蓝把房间从新布置了,还洒了许多消毒水。安蓝是个绝对细心的女人,她就怕这屋里的乌烟瘴气感染了我。

我故意逗安蓝说:阿华在这屋里胡搞确实让人感到恶心,假如我要在这屋也胡搞下去,那可能就两相抵消了。以毒攻毒嘛。安蓝把眉毛一竖冲我佯怒道:长潞你就别学好,赶明儿我就在这屋里按个摄像头,二十四小时监控你,看你还坏不坏了。

说归说,笑归笑,安蓝对我还是比较信任的。我也不可能背着她干什么坏事。

下午六点来钟,王小光打来电话说,晚上请朋友在姐妹餐馆喝酒,让我们给他留个包间。在电话里他还特意嘱咐多备点酒菜,起码是五百块钱一桌的标准。我和安蓝说了,但安蓝毫不理会,她说王小光说话满嘴刮旋风,要相信他说话,死了连裤子都穿不上。我掸掸裤子上的灰尘劝安蓝说:咱做买卖赚的是钱,管他是王小光还是李小光呢,只要他肯花钱,咱就把他当财神爷伺候着。骂人讲话,有钱不赚那是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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