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小坏在屋角听到他后妈喊了声到我洗了，觉得好像是在提醒他偷看一样，他刚刚平息下去的心情又有点慌乱起来，特别是想起曾经在树林里见过何玉雪的身子，让他又感到热辣起来。越是听着冲凉房里的水流声，越是无法控制的想象着里面的诱人风光；没有办法，想看女人洗澡，这是所有男人的本质冲动，单纯从这一点上看，他跟培德等老色狼也没有区别。
而且，相比何玉美那已经被他耕翻过的身子，何玉雪的要有吸引得多。
该死。李小坏赶紧驱散那些不理智不道德的想法。
这时何玉美从屋后转了出来。
姨。李小坏大吃一惊，庆幸自己还没走过去偷看。
而这个时候，何玉雪正在冲凉房里慢慢的擦着身子，她同样特意的把高耸的胸部转向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砖缝，并且有些娇羞的双眼有意无意的瞄一瞄砖缝。
她的那一声到我洗了是有意的。
只可惜，那双眼睛没有出现。
小坏，以前你一直是这样的守着让你妈洗澡吗？屋角，何玉美小声的问李小坏。
以前都是堵上那些缝隙的，甚至还在里面挂了一块布的，但是都不管用了，堵上又会被他们弄掉，甚至挂上的布他们都会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拿走了，对这些人真没有办法。说起冲凉房的事情李小坏有诸多感叹，校长吴青就是在冲凉房后面被他拍成生活不能自理，可是村里的那些老汉并不以此为戒，该偷看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偷看，只不过警惕性高了很多，就像刚才的培德一样，绝不会像校长那样完全入迷有人走到了身边都不知道。
都是流氓啊，家家户户的冲凉房都是这样的？何玉美又问。
差不多吧，如果他们盯上了村里的一个女人，就会想方设法的把她家的冲凉房弄坏的。李小坏说，福伯曾经跟他说过，村里很多女人被男人勾走都是从冲凉房开始，一开始都是男人在外边偷看，看着看着一般都会被女人知道了，贞烈的女人一般就会暴跳如雷，拿着扫把追打着他们几条巷子（当然，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没有这样的女人了）；一般的女人就骂几句，然后挂上了布遮住了再洗；风流的呢，反而还在里面表演给外面那双火辣辣的眼睛看呢，这样的女人十有八九被偷看的男人弄上了。
那你有没去偷看过别人家的女人洗澡？何玉美本是个风流的女人，听到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反而很感兴趣。
我……没有呢。李小坏不想跟何玉美说这话题。
肯定是有过，偷看，该很刺激吧。何玉美却依旧纠缠着。
姨，我们不说这。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吗？夜里等你妈睡着的时候，我去你房间。现在乡下，何玉美又忘记了李小坏是她的准女婿了。
姐姐……李小坏还不知道怎么回答，何玉雪却在冲凉房里喊道。
原来何玉雪没看到冲凉房后面她所期待的双眼，有点失望，又觉得院子安安静静的，担心她何玉美是不是出去跟李小坏一起了，就喊了一声。
何玉美一听，有点慌，赶紧跑回屋里，平静了一些才应道：妹妹叫我啊，我刚才回房间里了。
嗯，乡下啥都没有，怕你无聊，想跟你说着话呢。何玉雪说。
没事啊，看着月光呢，挺好的，这么好的月光也只有以前在书里看过，我想书里写的月凉如水就是这个样子吧。何玉美刚才还沉迷在夜里能不能跟李小坏再缠绵一次的幻想里呢，被何玉雪这一打断还真不知道说啥，抬头看了眼天空上的那玄月，就借题发挥了。
哦，叫小坏回来吧，我洗好了。何玉雪见李小坏没有在屋后偷看，也无心慢洗了。
李小坏这才从外面回来。
到他洗澡的时候，何玉美其实也想到屋后去偷看的，无奈何玉雪在场，她没有理由离开，只好作罢。
洗澡都这么麻烦，你们忍受得了这样的生活？李小坏洗完澡出来三人坐在一起聊天，何玉美再次希望他们回城，虽然她对乡下人的偷鸡摸狗的事儿很感兴趣，但也只是一时而已。
李小坏没有说话，这一次回来后，他觉得村里人又变了，变得更加鼠目寸光了，也更加冷漠了，就拿培宏的事情来说，如果不是他回来及时，真搞不准又会闹成什么事情了。
姐你不习惯而已啦，我习惯了就觉得没什么，就拿你说的月光吧，城里有这样的月光吗？城里的夜有这么凉快吗？何玉雪不以为意的说。
那你怎么打算？跟小坏种地？妹妹我跟你说，让小坏在乡下种地真的是太委屈他了，他应该是在大地方舒展拳脚的人。何玉美说。
我打算在村里开一间小卖部，够我们俩过日子就好了。何玉雪说，她觉得这样与世无争也挺好的。
妈，不在村里开，要开也要到镇上开。李小坏想起李小军所说的大富媳妇开的小卖部，为了生意随便给村里的男人摸摸屁股，占占便宜，想到以后村里人来买一次东西就捏一下她的屁股，这样他受不了。
镇上又没有熟人，在村里还有小燕她们作伴。何玉雪说。
啊，妈你别找她们玩了，更不要跟她们打牌了。李小坏一听何玉雪说要跟小燕她们作伴，想起小燕她们的话，赶紧提醒说。
怎么了？何玉雪有些不解。
你没看到你这次回来，她们都没怎么热情了吗？李小坏道。
那是她们还不习惯，这些都不是问题。何玉雪淡淡的笑着说。
不行，就是不能跟她们打牌之类了。李小坏口气强硬的说。
为什么啊？何玉雪不懂的看着李小坏。
都说她们已经变了。李小坏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算了，小坏，我们进城吧，她想在村里就让她在村里得了，我真搞不懂，那么多老流氓骚扰着，想留在村里干吗？何玉美赌气的说。
不行，小坏不能走，你丈夫会害死他的。何玉雪不答应。
可以在别的城市啊。何玉美说。
也不行，只要你跟他有联系，他是会找得到的。何玉雪说。
哎，你自己决定吧。我女儿可是等着小坏的。何玉美争不过何玉雪，无奈的摇了摇头。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还是没有什么结果，只好回去睡觉了。
李小坏睡自己的房间，何玉雪和何玉美睡在一起。
睡前李小坏给田昕打了个电话，两人说了一会悄悄话，田昕就问李小坏：你乡下的家怎么样？
李小坏说：古式的三间五房的房子。
那么多啊，那你们三人是怎么睡呢？田昕又问。
我睡我的卧室，你妈和我妈睡一间。李小坏答道。
哦，那你锁好房门。田昕说，原来她是担心她妈在夜里又去纠缠李小坏。
好的，遵命。李小坏说。
嗯，不知道我妈在乡下习惯不？
还好吧，又不是长期住，她刚才还对着月亮发出诗人一般的感叹呢。李小坏呵呵一笑说。
好了，我想睡觉了，你照顾好她们，还有记得约坏三章就行了。田昕说。
又聊了一会两人才依依不舍在电话里吻别。
田昕的担心不是多余的，那一夜，何玉美没法入睡，等到她听到了何玉雪的呼噜声想起，她小心翼翼的爬起来，正准备下床去李小坏的卧室，却被何玉雪从后面抓住了手说：姐，去哪里？
何玉美被何玉雪拉住，吃了一惊：妹妹，你不是睡着了？
我没睡着，你想去小坏房间？何玉雪说。
我……准备去冲凉房小便呢。何玉美只得撒了一个谎。
姐，他是你的女婿，你别再干这种丑事了，对得起你女儿吗？何玉雪没理何玉美的谎言。
我真的去撒尿呢。何玉美挣脱何玉雪的手，去冲凉房挤了几滴尿，冲了水然后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她向李小坏的房间望了望，见房门关着紧紧的，心想这小子竟也不给她留门，摇了摇头。
那一夜的月光很好，透过窗户，整个房间都有淡淡的月光，何玉美没有开灯，借着月光摸回床上，那一刻她甚至想起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这样的歪诗，可惜不是在李小坏的房间的床上，后面的两句就不符合意境了。
何玉美正要躺下睡觉，却发现窗户边有人影在晃动，她又吃了一惊，推了推何玉雪：妹妹，窗户那好像有人。
何玉雪仰头一望，果然看到人影，问：谁？
你们两个女人睡得着吗？窗外传来男人的声音，这样的夜，我想多一个男人比较好。
你谁啊？何玉雪听不出谁的声音忍着愤怒又问了一句。
开开窗户就知道了。那男人答道。
好，你等等。何玉雪说着下了床，不过她并不是马上去开窗户，她出了房间，男人以为她去开门了，心里大喜，跟着转到了门那边。
何玉雪并没有去开门，她到水缸边瓢了一瓢冷水，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对男人说：你到窗户边我先看看是谁。
好。男人说着又转到窗户那边。
窗户一打开，何玉雪对着月光下的人头把那瓢冷水泼了出去，同时骂道：王八蛋，滚，这次是冷水，下次可是开水了。
那男人猝不及防，吃了一瓢冷水，打了个激灵，落荒而逃。
何玉雪这才又把窗户关上。
妹妹这一招厉害。何玉美静静的看完何玉雪一气呵成的防狼抗骚扰绝招，佩服的说。
对付这些王八蛋必须要这样。何玉雪说。
看清是谁了吗？何玉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