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东西太过于油腻了,她戳了两下也没有要再去动的意思,夹了点青菜饱肚子算是勉勉强强敷衍过去了,席皑霖见她没吃多少就放下筷子,“菜不合胃口?”

“哪有不合胃口,不想吃。”她偏头说,这就站起来跟席老还有大家打了招呼离席了,去了客厅里抓着水果吃,吃多了又觉得肚子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二伯家的女儿瞧着她在屋子走团团转便说了后面有个花园让她去转转。

席皑霖从餐厅出来时候没看见外面有人一问才知道去了花园,在花园里找了大半圈才在花房里找到她,一个人躺在吊椅上趴在睡懒觉,花房里隔着层玻璃阳光便不不是那么刺眼,她一头青丝铺在身后睡的正沉,一边盛开着几盆百合花还有几朵鲜红的月季,红的紫的煞是好看,倒是有些醉卧花丛的样儿。

他走过去坐下将她的头抱起来搁在自己腿上,让她睡的舒服些。“你怎么来了?”

她闻着味道就知道了是谁。

席皑霖拿了一把扇子给她闪闪风深深地看着她说,“困了就上楼去休息,跑这里来做什么?”

“这里面写明了不许人躺着吗?”她就寻找到了这个好地方就愿意在这里躺着了,“你好久都没有见的妹妹回来了,你就不过去看看?来我这里闹什么闹?”

她一脸嫌弃的说。

但是从医院回来之后他觉得孔令真的行为越来越过分了,费尽心思的想要把他往外推。

连半分好脸色都不愿意给自己。

此时孔令真微微的缩着腿躺在那里,席皑霖将她的发丝拨动,里面浸出的细密汗水被他拿着手帕擦拭干净,花房里虽然有风但到底是闷热了点。

“你就那么想我跟着路关关有什么?”他手中的扇子有意无意的摇着,送去了一阵阵清凉的风。

她好歹觉得舒服了些,刚刚心头闷得慌,这会儿觉得头凉爽了浑身也就舒服了。

“你跟李关关张关关在一起都跟我没有关系。”

“你这语气在我听起来倒像是在生气。”席皑霖挑了挑眉梢得意的问,他的大手落在她的肩头,此时周围都没有人,这个时候大家也不会来花房里,他低头看着孔令真高耸的胸随后将她便提起来放在怀中,手里的扇子也丢在地上,任由它在地上也不管了。

孔令真顿时醒过来,感觉到他存在想逃,他捧着她的脸便吻过来,伸手又去掀开她的裙子。早上出来的时候她随手便挑了件裙子出来,倒是方便他了。

“给我好不好嗯?”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带着些磁性沙哑的味道。

孔令真还未醒的瞌睡都被吓醒了,刚刚准备跳起来,席皑霖已经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他身上,仰头看着她。

“松手!”

席皑霖没放,带着她的手解开自己的拉链,孔令真怒睁圆目,“我让你别动!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就不敢拿着花盆砸你!”

女人吃醋的时候还真是可怕。

他冷硬的声音又带着几分宠溺,哄着她说,“好,我不乱来,可我难受你得帮我解决了。”

顿时孔令真面色大红,想要推开他逃开,席皑霖将她纤腰搂着她倒是想逃也逃不了,纤纤细手已经被抓着开始辛勤劳动,到了后面她手都要断掉似的,他的鼻尖额头上都浸出了汗水珠子,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孔令真的手腕发酸却见他压根就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你好了没有?”她忍无可忍了,将脸扭到一边去,想拍死这个人算了。

“你饿了我多久难道你不知道?”他抱紧了孔令真又去吻她的唇瓣,低声呢喃着说,“夫妻的生活能增进夫妻关系和谐,所以以后我们应该多多开展此类运动,晚上回去我们继续。”

自己的女人就在眼前却不能碰,自己的老婆还只能够干瞪眼,靠,这算是什么世道。

她只觉得手上有些热滚滚的,又觉得难为情,花房里除了花香又多了些情,欲味道,她刚刚准备抽回手席皑霖还按着她的手不动,感觉到那些不对劲孔令真的眼睛顿时瞪大,气急败坏的举着拳头打他的肩膀。

刚刚才来过怎么又来了?

“你别太过分了!让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孔令真急的大怒,转头看看四周,“这里是花房!”

孔令真提醒他!

家里面胡闹就算了,这里算什么?

席皑霖将她的头掰过来又吻过去说,“不会有人来的,你放心。”他专心致志的吻着孔令真,怀孕之后她的身体就有些变化,缩紧了脖子不许他靠近,美目狠狠地瞪着他,孔令真浑身一颤,他咬着她的耳边说,“晚上回去我们继续,你也很想我不是吗?”

孔令真要被他给逼疯了似的,一拍手将他的脸拍开,这人怎么这么臭不要脸,“晚上你爱去那里睡觉就去哪里睡觉去,别来烦我!”

“你还在吃醋?”席皑霖瞧着她那样子拿着帕子给她擦拭手指头,孔令真依然觉得那味道很浓,站起来要去洗手池洗手,席皑霖心满意足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过来从身后去抱住了她,知道她生气又哄着她。

“谁吃醋了?”孔令真不高兴的掰开他的手,冷冷的说,“我说了别碰我,刚刚那已经是最大限度,你别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我是说认真的,席皑霖。”

她脸色冷下去。低头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席皑霖捏着她的下巴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可抗拒。

“那我跟你说的你也全部都当做没有听见?”席皑霖正视她的脸,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以后不会有其他人,就我和你。至于我母亲那里我会去搞定,听明白了?”

他伸手拍拍孔令真的头,低头来又准备吻她。

想起刚刚在花房里的事情。

她就觉得自己不应该依着他随意来,周围随时都有人走来走去,被人看见了该怎么办?

“别碰我。”孔令真拧眉说,“你别逼着我动手,席皑霖,女人如果狠起来比男人狠得多,这个事你没有听过吗?”

“那你最好是比我狠,否则你根本逃不掉。”席皑霖咬牙说,伸手抱着她的腰肢又凑在她的脖子里吻了下。

孔令真拍开他的手站到一边去了。

孩子已经两个月了,再等下去会被发现的。慕容青云那么恨她,会不会连着孩子也要下手?

她不敢保证,想着她的眉头拧的更深,怎么样才能够离开这里躲到他根本找不到的地方去。

“你喜欢这个地方你就呆着吧。”

她懒得跟席皑霖再废话,整理好裙子和头发便走出花房。外面的阳光很大,照在地面上有些刺眼,她一阵觉得眼前发白,外面热气腾腾浑身便又浸出一层细密的汗来。站在门口她顿住脚步见到了不远处站立的慕容青云还有路关关。

他们站在这里多久了?

孔令真心头大乱顿时想到此,慕容青云面色难看她也不是要讨人喜欢的媳妇所以大可不必在意这些。

绕过慕容青云便走过去,而路关关则是露出一抹笑来,“嫂子,你见到阿姨怎么不打招呼呢,这样多没礼貌。”

什么时候她还轮得到路关关来教训了?

她脚步顿住淡淡一笑,“你阿姨似乎也不不想要我这个儿媳妇,我也没有那个心思想要伺候着抬着,何必让自己那么累。”

她不是那种乖乖女,要去哄着抬着这种老太太。

且不说他们两人之间的矛盾,就说慕容青云害她这几次,她就绝对要对慕容青云打起一些警惕来。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摇摇头说,“席皑霖在花房里,要找他的话去那里找就好了,失陪。”

走到很远之后她抬手摸摸腹部,依然是平坦的小腹,就如医生说的那样依然很危险,谁也不知道哪一天危险就会降临。

待到孔令真离开后慕容青云拽着念珠的手指蓦然收紧,平静的脸上十分肃然,路关关问她,“阿姨,大哥就在里面,要进去吗?”

刚刚她就见到了他们在花房里做的好事,席皑霖对孔令真是越发上心了,为了孔令真是铁了心要跟自己作对,她咬牙便和路关关说,“回去,不许跟任何人提及花房里的事情!”

传出去他们席家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席皑霖是个成年男人没错,只是光天化日下就干这事未免太丢席家的脸!

今天是被她看见如果是被其他人看见,该怎么办?

席皑霖此刻站在花房里环顾四周,寻思着在别墅后也弄个花房,里面种满了百合花,顺便在留个小摇椅,孔令真大概会喜欢蜷缩在这里。

他刚刚还在思索着便听见花房的门开了,还以为是她又回来,回头去却见到是慕容青云站在门口处,他转头去便不再说话。

慕容青云走过来站在他身边,见他十分有闲情的拿着剪刀在修正花枝,将一些枯黄的叶子剪掉,又给花盆里浇了水。

“中午的时候不能浇花,不然再娇艳美丽的花也会被你给养死了。”慕容青云声线低沉。

“找我有事?”席皑霖皱眉问。

不过手里的动作还是停下来,倒是不知养花还有这么多细道理在里面,他瞧着那盆开的正好的月底,有些惋惜,不知道这花命大不大能不能活下来。

“刚刚你在花房里干的事情还要我来提醒你?”慕容青云面色冷沉,声音冰冷在耳边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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