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旅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安岑程君宴 > 第一百一十六章 抢夺
向左复杂的看着程君宴,却也知道,这个男人做的决定不是自己一两句话可以改变的。

程君宴淡淡的看着前面空着的拍卖台,黑眸里不知在想什么。

距离拍卖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向左略微思考了一下,提议去楼下的江南小榭吃个饭。

像这种纸醉金迷,光怪陆离的奢靡场所,来来往往的人自然不少,向左特意叫来这儿的经理要了一处安静的地方。

程君宴始终缄默,饶是向左几次提起话茬也丝毫无用。

最终向左还是放弃,灰溜溜的跟程君宴回到了拍卖厅。

这场拍卖有严格的门槛,所以能到顶楼参与拍卖的人皆是业界大佬或显赫的官员,尤其是二层的每个包厢之间都有严密的布帘遮挡,不想与人过多客套的人可以选择拉上旁边的帘子。

当二人重新回来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客人。

见到向左跟程君宴时,不由纷纷上前热情的打着招呼。

回到包厢,向左舒舒服服的靠在真皮靠椅里,随手端起旁边醒好的红酒,酌了一口,前些日子你跟阿姨去国外,是程家旁支那些人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男人敛着眸子,淡淡道:“左右不过是在公司上动些手脚。”

“阿姨其实想帮你分担。”向左无奈的耸了耸肩,叹息,“可惜老爷子看不透那些人的狼子野心,还非得逼着你顾忌什么狗屁亲情。”

程君宴眯着眸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沉声,“这次去,公司账目亏空八个亿,账本却一点痕迹都没有。”

“你是说……”向左挑了挑眉,笑着说:“他们胆子还真大,看来是不清楚你的手段。”

虽然姜家跟程家当初为了氏族利益而联姻,可奈何程君宴父母感情深厚,加上姜家的扶持,程氏的股份一直紧紧的握在程君宴父亲的手中。

等他父亲去世之后,程君宴便正式接手了程氏集团,以雷霆手段彻底清除了某些仗着姓程而吸血的亲戚。

这次若不是那些人把华东地区的分公司差点弄得破产,姜有蓉也不会急匆匆的过去。

一到公司,姜有蓉就大发雷霆,直接将他们从上到下大清洗一番。

当晚,老爷子接到了告状的电话,直接被气到了ICU。

程君宴脸色阴沉,他是最为克制的人,非到心态爆炸的时候轻易不动烟酒,向来这次也是被家里的事儿闹得烦躁。

“氏族之间的联姻,最是现实。”程君宴的嗓子有些哑,“更何况像我们这样的家族,龌龊之事更是不少。”

“老程,到了你这步还需要顾忌别人的面子?”向左不解,问:“让你不痛快的人直接赶走就好了。还是说,你现在还在惦记季雅婷。”

“要是你真的想,还不是随时都可以把她抢回来,反正现在整个程家都是你说的算,你也不需要维护谁的面子来获得利益。”

程君宴没有说话,黑眸宁静如水,淡漠的如深冬的寒冰,令人琢磨不同他的情绪。

说话之间,拍卖厅陆陆续续坐满了人,拍卖也正式开始。

程君宴本来是打算拍一对清朝瓷瓶回去放在公寓,等到拍卖师叫价的时候直接叫了五百万拿下。

一旁的向左兴冲冲的拿出一张照片,递给程君宴,“这个锁骨链怎么样?”

“这可是英国王室流出来的,中间那颗红宝石可是罕见的精品,不管什么场合戴它都不会觉得突兀。”向左势在必得。

程君宴斜眸扫了一眼,唇角微微勾起。

等到拍卖师拿出那条锁骨链的时候,顿时吸引了程君宴的目光。

小巧精致,光彩夺目,静静的躺在拍卖师的掌心,安静的如一个沉睡又惊艳的美人。

安岑脖颈修长白嫩,最是需要这样一条锁骨链来点缀。

于是乎,在向左举牌叫价的时候,程君宴也悠悠的举起手中的牌子。

向左还受宠若惊的看向了自己旁边满脸淡然的男人,说“老程,你真不用帮我买,我最近的零花钱还是很充裕的。”

“你的脸呢?”程君宴斜睨了一眼。

……

这个锁骨链因为精巧贵重的款式,被人争相叫价,等到到最后,只剩下程君宴跟向左二人。

“老程,你别太过了!”向左咬着牙,有些肉痛。

可男人压根不搭理他,薄唇微动,直接叫出,“一千一百万。”

向左彻底熄火不可置信的扭头看着程君宴,说:“亲哥,就这么一个东西你出这个价?是不是程氏最近赚钱赚的太多了?”

“懒得费力。”程君宴放下牌子,语气慵懒,“恰好我只看中这个东西了。”

行!你有钱你说的算!

向左转移了目标,看中了第三场的一个暖玉手链,当即叫了三百万的价,一举拿下。

二人收获颇丰,便离开了会所。

在回去的路上,向左突然开口。

“老程,即使雅婷跟你提了几嘴诗云朵的事儿,该做的你已经做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程君宴了然,黑眸看了看他,反问:“她与你有什么恩怨?”

向左厌恶的撇了撇嘴,指尖夹着一颗烟,“我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的的想吐,就这样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舔着脸往你面前凑,你可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她藏着什么心思。”

“也是个没良心的,要不是季雅婷她哪里还有机会复出,结果转身就要抢自己朋友的男人。”

“我知道。”程君宴将手中的烟掐灭,把精致的天鹅绒木盒放在了口袋里。

……

安岑到了鹤城程君宴的公寓,满心的不情愿。

这些日子她简直自由的要飞起,可偏偏收到了林立的微信,不得不又回了这个金丝雀的鸟笼。

公寓的灯还没开,屋子里一片黑暗,门口也没有男人的鞋子,想必程君宴还没回来。

安岑将手中的东西丢到沙发上,便踩着拖鞋去盥洗室洗澡。

热水冲刷走了白天的疲倦,安岑站在花洒下,情绪渐渐平缓下来。

她反思着自己最近的举动,越发的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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