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泮芮就直接多了:“她是有病吧?这大过年的?”

赵琉颜给的是一张请柬,问题是那是走秀的,什么意思?看她走秀?然后呢?知道夏韵对这个没有任何兴趣了,还发什么请柬?

“还有,”泮芮又开口:“亲戚都在家,你们去看电影?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夏韵吓了一跳:“妈你怎么知道的?”

泮芮掏出手机:“都上新闻了,你知道你姑开口的时候我有多尴尬吗?”

“那一定很尴尬!是…….”

“是夏夏要去支持顾止的电影,”夏籽木状似路过说了一句:“我就买了最早的票,以为是早点回来的,没有想到正好撞上顾止。”

“嗯?”夏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就到自己头上了?

夏籽木端着饮料继续路过走了。

夏韵一脸懵的看着一个锅就这样到了自己的背上。

夏韵又进医院了,知道消息的白铭瑄放下了手里全部的东西跑去了医院。

他早上刚和夏韵打的电话,打算接她去吃午饭,但是临时有事,于是夏韵决定自己开车去找他,就是这个决定,导致后面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两家人都在,聚集的差不多,最中间的那位老人,应该就是夏夏的外公了。

白铭瑄走过去的时候,泮芮还坐在医院的蓝色椅子上,见到白铭瑄,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白灵珊拉过他站在一边,说道:“怎么这么晚?”

白铭瑄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两家人都在这里,而且他们的表情并不是那么的紧张,深呼吸一口气才回答:“路上堵车了,我在城西,怎么样?怎么回事?”

白其颜着急的站在一边,本来是不想说话的,但是看着白铭瑄比自己还要着急百倍的样子,才回答:“车祸,现在还在急诊室,不清楚情况。”

“车祸?!”他咬牙蹙眉,上一次也是车祸,这一次还是车祸,夏韵是和车犯冲吗?

门还是关着的,不知道里面具体是怎样的情况,是陈黎送来的人,现在已经去警察局回答问题了,但是据说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大家还是来齐了。

大过年记者也不会休息的,很快会有记者过来,这一次,夏家派了很多的保镖守着医院,不会再让夏韵一个人面对那一堆的记者。

白其殊是最晚来的,来的时候门也正好开了夏韵推出来的时候脸色还是惨白的,医生拿下了口罩,看着外面的一群人,有些心惊,这样的阵势可是难见的,好在夏韵是真的没事,不然这件事情可就不一定怎样收场了…….

“夏小姐没事,”他说道:“只是腿部的伤比较严重,住院一段时间会好的。”

很幸运了,车子撞成那个样子,人居然没事。

得到这个答案,在场的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白其颜拉住夏籽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籽木掰开了她的手,没有说一句话,白其殊跟了出去,站在窗边,他说道:“我想,你作为夏夏的哥哥,应该知道点事情吧?”

“我知道,”夏籽木回答:“但是我还是不清楚是谁干的,而且也没有想到他们能这么大胆,至于今天的车祸,是不是普通的车祸也不知道。”

白其殊道:“我会去查,但是需要你把之前的资料提供给我。”

“你是她的谁?”夏籽木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为什么之前还没有和白铭瑄在一起的时候,夏韵就和这个白其殊扯上关系了?

白其殊回答:“我也是她哥哥。”

他不知道夏籽木懂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夏籽木确实把资料给他了,完完整整的。

有人在针对夏韵,有人想谋害夏韵。

夏韵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穿着病号服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任何的活力,被子盖在肩膀处,她的手伸出来挂着吊瓶,细细的针扎进她的皮肤。

她的手本来就白皙又纤细,平日里握着就是完全可以包进去的状态,像是小孩子的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是注意到了,这个女孩子手可真小,握着话筒讲话的时候,都担心她握不住。

青色的筋脉在上面一眼就可以看见了,所以一直也觉得,她大概很害怕打针,每次说要去医院,总是十分的抗拒,上一次手受伤自己居然没有陪着,她大概很失望,没想到这一次又是脚受伤,这夏韵,可真多灾多难啊!

轻轻的握住她另一只手,冰冷的指尖碰触到他温热的唇瓣:“快点醒来,我们要结婚了。”

夏韵在梦中挣扎,触不可及的黑,车祸发生的场景在不断的回放着,痛感一寸一寸的回来,眼角忍不住就流出了眼泪,而后缓缓睁开眼,泪眼婆娑。

她侧头看着白铭瑄,现在是黄昏,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在房间里投下的都是暖暖的味道,白铭瑄拿着一叠资料在看,他没有去公司,就干脆把东西都搬到了这里,白衬衫穿在身上,手腕上的袖口都紧紧的扣着,一直到锁骨最上面一颗,他垂下眸子,等眼里的泪水渐渐散去,从夏韵的角度可以看见阳光落在他纤长的睫毛上,好似穿着金色舞衣的精灵在那舞蹈,脸颊上微微的阴影将面部的立体感呈现的完美,认真的人总是好看的,夏韵感觉自己的心脏都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好在房间里是温暖的,不然他这样一定要受寒。

她看了几秒钟,终于轻声开口:“白铭瑄?”

“夏夏!”他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将东西都放在一边,却在转头的时候看见她眼角流下的眼泪,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碰了碰,湿润的:“怎么了?”

夏韵咬着唇瓣,轻声说道:“疼,好疼啊!”

他脸色大变,赶紧去找了医生过来。

一通检查后宣布确实没事了,只是她的腿轻微骨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伤筋动骨一百天,而且麻醉剂的药效过去,一会儿可能会更疼。

夏韵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晕了过去,只是在晕倒之前还不忘记问一下:“那个撞我的人,我好像看见他逃逸了!”

白铭瑄点点头:“没错,逃逸了,那一段路有监控,没关系的,会抓住的,我不会让他就这么好好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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