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发生什么样的事,只要他愿意帮,就不会有他解决不了的事,

怀瑾忽然间觉得有些倦了,可能是她尽管身体恢复了,但是还是会造成一些疲惫的影响,不过那也只是一点点。倦的是內心,突然觉得,面对这一件件事,她有些累了。也可以说,她对于周围的事又淡漠了一分。就像是回到了三年前她刚到许府的时候,明明极有礼貌但态度却有些疏离,心中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些防备,拒绝任何人走进她的心。

原来外面的世界,无论在哪里,都不安全。有些你以为的事,不仅仅是你以为,它也会变的。

即使有的事,真的与许府无关,怀瑾也不想怀疑任何人。但是在这时候,有个防备的种子悄悄在心中埋了下来。也许她毫无自知,也许她其实也知道,但是这一切也没有什么用,有些事是她无法停止而控制的。

怀瑾在这时候转过了身,但单单就是这一转身,在刚刚奕王所与黑衣人战斗后的地方的景象入了她的眸底,她一时间有些怔住了。

只见眼前一片残景,在昏黑的街道上,有无数条影子躺在了地上,因为他们皆是身着黑衣。就像与黑夜完全融为一体。但是对于有武功的人来说,黑暗也丝毫不影响她的视线,细细看下还是会发现地上的身影颜色深一些,也很是明显。

而且,虽然身着黑衣,但是并不是完全包裹着脖子和手脚这些地方,肤色也很是明显,所以一看就是人。怀瑾深呼吸一口,看到这副景象的她还有什么不会明白?

在地上无数个己瘫在地上的人,有的人不是趴着的,一部分也是仰面朝上,嘴角留血,而且了无生息。怀瑾刚才也己经看清了奕王所用的招武,是将內力注入了扇子,再向空中一挥,强大的内力就会凭借着风力而冲向对方,这所用的招武与她有同工异曲之处,都是以普通的方式来抵挡,或是攻击对方。

但是只要点中了穴道,或是在某个契机触上了对方的心口,加深内力化为利刃向对方身体一击。凝为细细的丝线,硬生生割断经脉连接之处,便可废了对方的武功。

只要将內力的深浅轻重控制的好,便不会伤及对方的身体。不过也不是人人都拥有内力的话,都可以废人武功。这种方式其实也是怀瑾的师父教给她的,是本门派功夫之一。

如若人人都可以容易这么简单就废了对方的经脉,这江湖早就乱套了。而且经脉也并不是像普通人想像的那么脆弱,即使它看起来像是很容易受伤的样子,但是它有內力护体。经脉中蕴含着强大的内力,这使它牢不可破硬如坚石,一但受到外界的刺激或是危险时,它会快速的流动传遍全身,在给予体內充沛的力量后,也会留着一份护着经脉。

但是一但遇到内力高深的人,这可就说不定了。他人的内力比它所蕴含的力量强,如果强行进入或是全力一击,造成内伤而损伤了经脉,这也不是不可能。

就像有的人在遇到了强敌后,被对方打成重伤,只要朝着胸口或是接近心脏的地方,给击全力丧命的一掌。就算最后那人活了下来,但是也己经受了严重的内伤,经脉损伤或是俱断,无法再使用其內力。

其实怀瑾的内力也并不是高出对方太多,只是她所用的断人心脉的招武,也不是需要那么多内力。又不是把对方打成重伤,像是那种外伤强行入侵而造成内伤。而是她一开始的时候,内力进入了对方的体內,将它绞断了而己。

怀瑾极有天份,对内力的控制是极好的,即使没有人教她什么,她也知道该如何做,这就是连她的师父都感叹她是一个好苗子的原因。她的习武骨骼不但好,头脑也好,感悟的更是比同龄弟子快,连控制内力这种事,在小小年龄上,就极有天分。

怀瑾以为只有自己的门派才会有这种招式。

但是现在她看到了,有另一个人也会用这种方法,只是招式路数不一样。但是她莫名觉得,还是有点像的。

只是她的路数不会伤及人的生命,因为控制的极好,绕开了可以让其致命有危险的地方。就算断人经脉,也不会受其它的伤。

相反那个男人的路数,是从穴道悄然无声的潜进了经脉,然后在人没有防备时,突然加大狠狠一击,不但断了经脉,而且力道极大,也伤及了那人的五脏六腑。

而且有一点相像的是,如果是因为外伤内力过强而伤到了经脉,这还是可以运行的而恢复。就算是因此断了的经脉,也可以重新接上而慢慢恢复。

但是他和她的招数,彼为特殊。一但断人经脉,那人就再无修复恢复的可能,就算再接上经脉了,也只不过是一个废人。

无法恢复。

同为习武者,怀瑾也知道以这种方式断人经脉的并不妥,而且也极为狠毒。无论是强者,还是弱者,都练了这么久,也是一种心血,受的苦受的累是旁人所想像不到的。但是怀瑾一向心善,做事也留半分情面,能让她施出这种招式断人后路的招数,可见她是真的对此事有点动怒了。

不是她太过残忍,也不是她无情而冷血,而是一开始的时候,是对方要废了她的武功。废她的武功前有没有问过她?他们又有什么权力?她现在也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而且对方不但对她下了药,让她成为了一个废人以外,还派了他们来此将她一网打尽,没有武功又没有力气的怀瑾可想而知会很容易被他们控制,他们有什么目的她并不知道。

但是无论有什么目的,这种做法太不光明磊落,也违背良心有失为武者本身。而且还让她失去武功,就等于她失去了自己的保命符,也是失去了师父留给了她的唯一东西。这种事她根本就无法忍受,所以不要说她残忍,就算说了也没有关系。冷酷也罢无情也好,她认为她所做的也算是很仁慈了。

跟他们今夜所做出的事,要偷袭她和他的时候的事,她也算是善良了一点,留着了他们的命。就算是对着她一个女子,他们也毫不留情下手极狠,完全就没有留她一命的意思存在。是不是如果她身上的毒没有解,而且今天晚上也没有那个男人来帮她的话,她会不会依旧也是这种下场,被他们这样对待?他们就算对着这样毫无反抗能力的她,是否也要下狠手取了她的命?

跟他们一比,她没有还以其人之身取了他们的性命也己经算是仁慈了,只是废了他们的经脉而己。命仍在,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是吗?无论是有什么理由,他们这种举动己经被怀瑾归类为极恶之人,而且看他们下手极为熟悉,也不知道做过多少这样的事,杀了多少的人,或是给武功高强的人下了药再偷袭想要将对方杀死的事,看来并不少。

废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就当是他们赔了所犯下的罪。也不知道他们手上有多少人命存在,但是只要仔细一想,就令怀瑾浑身有些发凉,就算是死了,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只是许怀瑾这一生,并未见过太多血腥的场景。就算以前也曾下山见到过江湖的人寻仇而互相残杀的人,她也只是有些害怕,不知道那些人好好的为什么要这样打架。不过墨锦那时候安慰她,说这件事与她无关,是对方自己所做的事,所犯下的罪行无论他们有没有死人,都不关她的什么事,也不会怪到她身上。就算死了人,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但是即使就算墨锦用一种冷漠的语气这样对她说,但还是悄悄蒙上了她的眼睛,用他的手掌牢牢挡住了她的视线。就算是江湖人比武,说不上文雅或是粗鲁,但是有一点,一但想要下死手,就必定是血腥的。对于那时候还是小孩子的她来说,这景象并不适合她看到。

那人被一剑穿胸气绝而亡,但是在那之前,那人也向对方挥了一掌,中的正是欲刺中他胸口的人。尽管他中了剑,不甘心的就此死去,但是他没有看到,或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己经去了,所以并不知道,那人被他一掌给击中了心脏。他的烈火拳极是烈性而且伤害极大,所以那人也没有安好的活下去,而是跟同他在同一时刻一起去了。

景象极惨,也血流成河,死者皆是死不瞑目,一双眸子睁大了空洞着望着天空,脸上还有着不甘心,不想就这样死去,但是他们的鼻间已经失去了呼吸。尽管那时候墨锦极快的捂上了怀瑾的眼睛,但还是慢了一步,在那一幕发生后,许怀瑾就已经看到了所有的一切。

这一幕对她造成了震撼,也让她意识到原来这就是江湖。江湖的人都是这样的,一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要么就是仗着有武功到处滋事生非,或是每天有多少无辜的人死在了江湖人的刀剑下,即使只是平民百姓。那时候,怀瑾跟墨锦回到了山里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说话了,仿佛失去了活力,明明是小小年龄的孩子,身上却透露出一种死寂,可把师父吓坏了。

那时候墨锦也是因为没有保护好她,让她看到了这样的东西被师父罚了。后来的几年里,一遇到什么事或是危险的事,墨锦总会第一时间保护她,也不让她看到什么东西。

第一次看到的便是那时候的江湖人斗殴打架最后闹出了人命同归于尽的事。第二次,便是三年前的那件事,山上弥漫的血腥久久不去,即使她那时候正跑出了山中,向着山下的路奔跑的时候,她还是能闻见山中的血腥味,和脑海景象中师父躺在地上最后对她说的一番话。无论是胸前还是地上都有着血液,那是从师父身体里流出的血。而墨锦,就站在旁边,持着雪白而精致的长剑,剑尖还有着与地上如出一辙的血液的颜色。

他的眼睛阴沉不已,俊雅的脸上沾染了点点的血,显得他整个人都可怕至极。无情而冰冷的面容,嘴角上挂着残忍的弧度,似笑非笑望着她。他的好师妹撞破了他杀师父的这一幕,而她是那么软弱,连杀他都做不到。

怀瑾有时候,会经常想起这个景象,然后内心发冷,有着阵阵作痛的心痛感在內心出现。有些事,并不是那么容易忘记,就好像曾经因为伸出手想拉住一个人的时候,对方却冷漠的看着你,一点也不接受你的好意。在那个时候,真的没有受伤过吗?

就算过了很多年,口头上未说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但是却没人知道,因为那时候太过震惊,付出的得不到回报,就成了一道堵,无法忘却。说能忘记的只是不在意而已,并非是真正的从记忆上忘记的人。能够真正忘记从前的人,要么就是根本没有在意过,要不就是记忆并不好,容易忘记想记着的事。

心头上愈合的伤疤,即使看起来完好无损,但是曾经留下的感受并不会抹去,那些伤痛将会永远铭记。也许从外表上来看,看不出有什么伤口哪怕只是一道缝隙。但是有时候,在黑暗中,无人看的到的角落里,将心敞了开来,内里遍布着密密麻麻的伤口,有着无数条细小的缝隙,只要一触,就会痛彻心腑。

也许是怀瑾从前被保护的太好,以至于她遇到一些无法应对的事后,总会有些惊慌失措。但是如果她不聪明的话,又怎么会被人曾珍惜的保护呢?因此她聪明,强镇冷静下来,然后她意识到自已已经是一个人,她总是要学会成长。有些事,总归是要自已做的,无法在其它人手上转手帮忙做。

大概是三年前的景象太过深刻,即使午夜梦回的时候总会想起来那一幕景象,心里就像被撕裂了一个口子,痛的难以呼吸。但是她还在想,她该怎么做,未来她要怎样办才好。终究啊,那一件事的发生终还是在她心中留下了一丝痕迹,也因为一直压抑的,对过去与现在的对比太过明显,所以就产生了一些后遗症。

比如,见到血的时候,她就会很难受,而且还不受控制的总是回想起从前的事,当年发生的一幕。一幕幕又重新出现在她脑海中,过去所见到的血腥,与现在的血腥像是重合在一起,让怀瑾产生了刹那的思绪上的飘忽,像是回到了当年一样。

就像是现在的这种时候,她见到有一个人躺在了地上,瞪着大眼睛,嘴角流着鲜血,死不瞑目的样子。怀瑾的脸上白了白,但是并没有立刻动身离开,脚像是粘在了原地。

即使她内心再害怕,但是她也知道,她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该挑战的总要挑战,才知道自已还有哪里不够好,或是有哪里不足,这样她才会改。都三年了,她还是这样,怀瑾将一切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连师父也曾经夸过她说,她的记忆力极好,而且真是非掌聪慧不已,以后要是嫁了人,一定是会个理解她的男人。

怀瑾的眼神未挪动半分,尽管面色再苍白,而且她还紧咬着唇,眼神盯着他那张脸。

放任她内心的感觉在不断的弥漫翻滚,许怀瑾这样也并不好受,但是她要勇敢的面对着,这样才能够麻木了后,就恢复了吧。

怀瑾这边先不说,而奕王那边真的如怀瑾所想是那般轻松不已,而且他也真的有这个实力,能够解决掉剩下的黑衣人。就算黑衣人再如何反击,还是说团结起来都朝着他的要害攻击,但是每一次都被奕王轻轻松松的挡下,用那柄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扇子又抵挡住了黑衣人的攻击。

每一次都能恰好的躲过了他们的攻击,但是奕王的脸色并无什么变化,还是那般极有自信心的样子,嘴角依旧挂着不变的笑意。在每一次他们用剑刺来的时候,用折扇挡了下来,而且同时又有人出现在身旁,又朝他的脖颈刺去,奕王一个歪头,而且同时也松开了他,微微弯下了腰,便躲过了两人。

不过也不能只防而不攻,奕王也不是这么好心的人,他的折扇突然合上,在对面的几人孜孜不倦不断地向他发动攻击,用手中的剑向他的身体刺来时。也许这时候他们在想,他们己经放弃了能够杀死奕王的决心,但是即使杀不死他,但如果能伤到他也挺好。

抱着这样的目的,黑衣人的攻击不再专注只攻奕王致命的方位。因为如果刺中伤了这种地方很容易没命,对方又怎么不会注意到呢?习武的人对于危险都是极其敏感的,说不定像奕王这样强的人,要害受到攻击作出防御都是下意识的反应。

所以他们不再只攻要害处,而是抱着能够伤到他的目标就好了,只要让他的身上有一处受伤,哪怕是道小小的伤口,他们也已经很满足了。没错,他们现在的愿望是这么卑微,抱着可能会失去性命或是武功的决心,拼尽全力并不是为了能够取得了对方的命,而是能够伤到他就好了。

不能他们都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那人却完好无缺的站在原地,全身上下都无一点伤。儒雅翩翩的极为是显眼,嘴角还挂着笑意,这样让他们觉得他是在嘲笑他们。这样怎么能够甘心呢?他们也都是男人,为武者谁没有个自尊,他们损失了这么多同伴,这个男人却还是好好的,带给了他们庞大的压力时,也有着不甘心的怒火在心底生了出来。

奕王时不时用折扇点了对方的穴道,或是攻击了几下,但都没有用太多力。跟刚才他的战斗是有些差别的,剩下的黑衣人也能够感觉的出来,他也根本就没有用尽全力,下手也不太重没有将他们如刚才的同伴一样,一下子将他们打倒在地。黑衣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交流了一下,他们也并不蠢,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男人如今是在玩他们呢?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明明可以一下子抓到控制住它,明明比它们强有这个实力。

但是偏要慢慢逗弄它们,看它们逃走挣扎的样子,很是舒心悠闲。像是玩具一样,看它们这样也是有意思,而且很有耐心将它们掌控在自己手里。

就像他们尽管用尽了全力,但还是比不上他只用了几成力的悠闲模样。他就这样看着他们想拼命伤他,却怎么也伤不到的样子。明明动不了他一根汗毛,偏生他们又不放弃,奕王这时候也没有下死手,而是在慢慢逗弄着他们,也是在消耗他们的体力。

他像是很喜欢这种景象,只有他能伤得了别人,别人却动不了他一根汗毛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人真是好生恶劣!黑衣人被奕王这种像是在逗老鼠一样玩他们的举动,被勾起了怒火,一双眸子皆是充满着仇恨看着他,恨不得想要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样子。不过就算他们想要跟奕王同归于尽,也要能看他们有没有这个实力,或是能不能近到奕王的身前,对奕王有所直接接触。

不然,根本就伤不到他一分一毫。黑衣人这时候突然爆发了全力,一瞬间力量上涨,他们都低吼着,从肉眼上可以分辨的出,他们的身体似乎在这时候变的更健壮了,肌肉的弧度分明,也清晰可见。一看即知,他们很有可能还藏着后招,但是又不能轻易使用,只有在这种危险的时候关头上,才狠下心用了来。

像是吃了什么东西,还是打开了体内某个开关,让他们的实力在一瞬间大涨了一截,动作身手也比刚才更加敏捷而迅速了。他们的身影一瞬间快的让人的肉眼捕捉不到,就像是一瞬间实力拉到了与奕王刚才所施的武功同等的程度。

不过似乎是跟怀瑾同等的程度比较像,现在他们的实力轻功,与怀瑾刚才相比,有过之无不及。他们的身影只剩下了残影,好几个人在奕王周围绕着圈子,似是要打乱他的视线,或是让他的内心不稳,露出一点破绽。

奕王对于他们的举动,只是微微抬起了眸子,睫毛轻颤,容颜俊美如玉,嘴角依旧噙着不变的弧度。

怀瑾这时候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幕景象,她能够感觉到,这几个黑衣人的气息突然强了许多。所以她根本就没有错过刚才的一幕,见到了他们的身上转变的异样。一刹那怀瑾也是明了,可能是对方己经到了绝路,知道根本就无法打的过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可能是用了什么东西,或是运用了內力刺激了自己身上的某个穴道,让他们自己在一瞬间修为大涨。

不过这种方法也极为损伤身体,毕竟他们的经脉并没有强到可以承受一瞬间如此多的内力。就像是一个小小瘪了气的袋子,在一瞬间突然间注入了大量的气,一瞬间就变的膨胀巨大了起来。它也根本就承受不住,一时间内力像是用不完取不尽的一样,它不断在注入而变的更大,就算它本身再坚固,看起来也像是要被撑爆了的样子。

无论最后的结果是如何,唯一知道的是,这种过度运转经脉的方武而且强行扩大容纳内力的程度,而且如果一时间没有用完或发泄不出来,内气又在源源不断地注入了经脉,这样下去经脉也可能尽爆的。这就是练武之者一个不小心,没有控制好体内的内力,就会走火入魔。

过度运用经脉,而且内力也不是白来的,毕竟还是从他们身体内不断出现的。但是会是从哪里出现呢?自然还是压榨于自身的精力用于丹由本身而出。到了最后的下场,重度要么武功尽废,轻度也是经脉一时间过度消耗而不能使用武功。这种方法虽然能让人瞬间上涨至强大的实力,但是对身体无一益而是百害。

许怀瑾在这种时候,内心突然生了许担心,这样的举动说明是对方不要命了,即使这样也要与他分出个高低。不知道他在面对这瞬间实力大涨的几人,能不能打的过,她要不要帮忙?

但是她又怕在这种时候贸然上前,会打扰到对方,让他分神就不太好了。就在许怀瑾纠结的时候,他突然间有了动作。

他就像是在等着这个时机一样,突然出了力,速度一瞬间快的人眼花缭乱,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或是只是他的动作仅只几秒的时间。

剩余的黑衣人突然像是失去了力气般,纷纷双膝跪地,手中的剑突然落下,然后瘫在了地上。

在这种时候,一个黑衣人身上掉出了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奕王走了几步,视线盯着它定定瞧了一会儿。

他突然弯下了腰,捡起了那样东西,那是一个令牌,用黑色玉石之材雕刻而成。

他的手指突然在一瞬间收紧,坚紧握住了那个令牌。他的声音突然像是被褪去了一层冷静,似有些微微错愕,仿佛有些难以置信。

“你们是京城,是她派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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