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晴表情微微有些不自在的朝程锦点了下头，随后迟疑片刻，这才开口回答了程锦的话，“是的，昨天跟我站在一起的就是何欣，我们住在同一个房间。”
程锦点了点头，嘴角意味不明的勾了勾，随后道，“嗯，你继续说。”
肖雨晴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不太明白程锦的意思，但见她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也只好继续说了下去，“我们吃饭的地方就在小吃街的靠凉亭那边的烧烤摊子上，我到的时候看过时间，大概是十点多钟的样子，之后我们吃吃喝喝了一会儿，后来廖总突然说他想喝水，让我去给他买水，因为廖总平时只喝一个牌子的矿泉水，烧烤摊那边没有，所以我就去别的地方买，买完之后往回走的时候碰到了何欣，她说是看我半晌没回来，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再然后……何欣又说廖总让她买点儿别的吃食回去，我们就又耽搁了一会儿，然后碰到了厕所，我就去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何欣就不见了，然后我给她打了电话，她说是怕他们等久了，先把东西送回去了，这就过来找我，我往回走了一小段路，就看到她回来了，看到我的时候跟我说廖总又喝多了，所以他们就先回去了，我当是也没多想，就跟何欣一起回房间了，再后来……就是今天早上起来，听到他们说出事了。”
回忆起昨天的事，肖雨晴脸上又流露出几分伤心的样子，忍不住低下头，红了眼圈。
不过程锦可没心思顾忌她的心情，直接又问道，“你们回去的时候大概是几点？”
“我和何欣到酒店的时候，好像是十二点十几分的样子。”肖雨晴有些不太确定的说了一句。
程锦点了点头，在心里暗暗算了下时间，也就是说，大概廖大志他们刚回，过了片刻之后肖雨晴她们就回去了。
想了想，她又问了一句，“你买给廖大志的水，是不是XX牌子的？”
肖雨晴愣了下，随后一脸狐疑的点了点头，警惕道，“是这个没错，那水有什么问题么？”
“这个你不用管，乖乖回答问题就是了。”程锦这样随意说了一句，继而又斟酌了一下问道，“你和廖大志之间是什么关系？”
肖雨晴身子微微一僵，继而有些不自在的拢了下头发，“我是他的秘书啊，还能有什么关系？”顿了顿，大概是怕程锦不信，故而又说了一句，“不过我们平时关系还不错就是了，包括任志凡、王建等人，廖总对我们这些下属都挺好的。”
程锦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就这么简单么？其实你可以想好了再说，要知道，我们也会问别人的，到时候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的话跟你的不一样的话，可是容易加重你的嫌疑的哦。”
“我……”肖雨晴脸色白了几分，只觉得自己的那点儿秘密似乎在程锦的目光之下无处可藏，心中刚起了几分坦白的念头，却又顿住，到底还是抿紧了唇，而后带着几分局促的说道，“我说的……我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