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旅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农家医女戏田园宫喜上官佑 > 第十一章 误伤
“你以为你和少鸿有婚约我就能容忍你胡作非为吗?!”还没等宫喜说完,陈氏就打断了她,对她的成见不是一般的深。

宫喜淡然一笑:“婶婶误会了,我只是想要和陈公子解除婚约。”

一直低着头的陈少鸿这才抬起了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宫喜,她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出取消婚约!

宫天河和洛氏对视一眼,陈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自己的女儿,这样的亲家不要也罢。

“我二人是指腹为婚,本就不是两厢情愿的,如今接触婚约想必婶婶也是同意的吧?”宫喜反问道。

怔住的陈氏回过神来,她是老早就想接触婚约了没错,可那也是他们家提出来的,怎么能让宫喜先提出来?

这二者的差别可就大了。

陈氏的那点小心思,宫喜一清二楚随即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宫喜自知福薄,配不上陈公子。”

听到这话,陈氏心里才算舒服,扬着下巴瞟了宫喜一眼:“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少鸿,我们走。”取消婚约正合她的心意,陈少鸿不甘的看着宫喜,他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直到陈氏拉着他出了大门,宫喜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取消了婚约,宫喜也就放心了。

“阿喜,你怎么……”洛氏欲言又止。

宫喜知道阿娘是在好奇,挽着她的手臂扶她进去,一边解释道:“阿娘,我与陈少鸿二人本就无意,他娘也不喜欢我,我何苦上赶着嫁给他呢?”

“胡说!少鸿那孩子是喜欢你的。”洛氏拍着她的手背道,那种懦弱不敢承担的喜欢,宫喜才不稀罕。

“况且少鸿那孩子可是咱们村唯一的读书人啊,多有前途啊。”

可你的女儿是博士呀……宫喜撅着嘴巴委屈极了。

宫天河皱着眉头:“退了就退了,我们的阿喜还愁嫁不出去吗?”

“就是!女儿靠自己也会有前途的。”

“好好好。”洛氏宠溺的摸着宫喜的脑袋。

村子不过这么大,但凡有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议论好几天,更何况闹了这么大一处,晚饭的时候就成了各家饭桌上面的话题。

听着别人说宫小银心思歹毒,李氏气的差点没和邻居打起来,还是宫江海将她给拉了回来,饭桌上面,李氏又一个劲的熟络宫小银。

窝了一肚子火的宫小银不敢反驳,胡乱吃了两口就回房闭门。

隔着木门,李氏的数落还清楚的落在耳畔:“你去掺和那档子事干嘛?白惹一身骚!”

用力的将窗户给关上。

宫喜总算是过了两天安生日子,家里面不缺银子了,因为受伤阿爹也不让她去集市上面卖菜,她在家中好好的休息了几天。

她惦记着山上的那些草药,爹娘担心她,只能趁着爹娘下地的时候去后山采草药。

许多草药肆意生长,宫喜问了阿娘,那路边的青黛当地人只用作染料,并不作药用。

心中思索了好些个理由想要解释自己如何会医术的这件事情,思来想去也只有托梦这一说了,听说藏族那边有天授唱诗人,在大病一场或者经理变故之后,能把《格萨尔》烂熟于心出口成章。

刚好有山中野狼一事,借此契机说有高人指点,不仅救了她还传授给她医术。

甚好!

连带着宫喜的心情大好,口中哼着小曲加快了采药的速度。

偶然听的前方草丛有异样的动静。

抬头一看,不远处的一个草丛窸窸窣窣的,像是有什么小动物在里面钻来钻去,随手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子,这个动静估计体积大不到哪里去,一个石头就已足够傍身了。

宫喜猫着腰,仔细观察着草丛的动静,观察动物运动的痕迹,倏然发力将手中的石子扔了出去。

石子咻的一下没入了草丛,等待几秒草丛里面也没了动静,宫喜这才上前查看,竟然是只白狐!

不过看起来是只幼崽,刚丢出去的石头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白狐的脑袋上,似乎是把白狐给打晕了。

罪恶感油然而生,宫喜看了看白狐的脑袋,通体雪白的毛发,摸上去像是布偶猫一样柔软舒适,只有一处破了皮,正在流血。

“罪过罪过,白狐对不起。”懊恼自己刚才的莽撞,应该看清楚之后再下手的。

从腰间的篓子中拿出了刚采的白芨简单止血,处理完了都没见白狐醒过来,她开始怀疑自己刚才下手的力道了。

天色渐晚,这山中还不太平,有野狼等猛兽出没,把白狐扔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思忖片刻,宫喜便伸手将白狐抱在了自己的怀中,捋了捋它的毛发,先带回家去,起码等小白狐伤口好了再放回去,不然宫喜良心难安。

不过别说,这白狐抱在怀里面暖洋洋的像个小手炉,手感更不用说了,宫喜甚至想要上手撸一下。

走到村口,眼见着就快到家了,却迎面碰上一个不速之客。

宫小银。

真是冤家路窄呀。

宫小银正低着头露出了少女特有的娇嗔笑容,仿佛一个怀春少女,定睛一看手里面拿着一方手帕。

快走到宫喜跟前,宫小银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幡然醒悟的抬起了头,看清楚是宫喜之后,下意识的把手中的手帕给藏到了身后。

扫了一眼手帕,宫喜会心一笑,原来如此。

见宫喜露出笑容,宫小银蹙眉怒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宫喜不愿和她又过多的交流,抬脚要走,宫小银却挡在了宫喜的面前。

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宫喜:“你敢嘲笑我?”

“几日没见,堂姐污蔑人的本事不见长呀。”旁边一个观众都没有,演戏给谁看呢。

宫小银的脸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双颊都跟着颤抖。

宫喜斜睨一眼她背后的手帕:“堂姐若不心虚,我也不会注意到。”

“不过是个手帕罢了,堂姐何必要藏起来?是怕我会抢你的吗?”那手帕上面绣着的是陈少鸿的名讳,还有并蒂莲花。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宫喜伸手欲要拍她的肩膀,简短的心里挣扎之后她收回了手,嫌脏:“我早就说过,我不要的,堂姐尽管拿去就是,做妹妹的怎好与姐姐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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