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旅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农家医女戏田园宫喜上官佑 >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事后追究
宫喜对朋友不是客气的人,对上官佑更是向来打打闹闹的,似乎从未说过谢谢。

觉得气氛有些凝滞,宫喜想要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想了半天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上官佑一眼。

这样的生疏让上官佑神情一黯,主动到:“无妨。”

说完,上官佑就离开了。

宫喜这才抬头,看着上官佑的背影,咬着嘴唇暗骂自己蠢。

没了心思,吃着碗里的面也是食之无味,转念一想,这可是上官佑亲手给自己做的,便把一碗面连汤带水的给吃了个干净。

门外有马蹄声传来,宫喜听声音似乎是鹤鸣回来了。

鹤鸣牵着马,幽怨至极:“少爷,你也太重色轻友了吧,竟然留我一个人对付那个糟老头子,你回来就回来,还一声不吭的把我的马给骑走了,要不是那个县令还算客气,你难道要我从春山城走回来吗?”

发完了牢骚,鹤鸣才发现上官佑的脸色不大对,很是难看,便收敛了许多,跟刚才判若两人,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宫姑娘没事吧?”

鹤鸣知道少爷马不停蹄的回来是为了宫喜,所以才直截了当的问道。

“没事。”

看少爷那兴致不高的样子,此刻也不太想和人说话,鹤鸣不自讨没趣,把马拴好后进去了。

看到宫喜正在院中吃面便坐了过去:“宫姑娘,昨晚没出什么事情吧?”

昨晚……就算是出了事情,宫喜也不好意思开口对鹤鸣说这些,便讪笑着打哈哈:“没事没事,能出什么事情啊。”

鹤鸣露出一副不出我所料的得意神情来:“我就说吗,能出什么事情,少爷非得小题大作,怎么着都要赶回来,你不过是去沈府吃个饭而已。”

吃个饭而已,宫喜去之前也是这么天真的想的。

“估计啊,少爷一人两匹马换着骑,能从春山城赶回来,那两匹马一定是跑死了,可怜的了两匹好马啊。”鹤鸣惋惜道。

闻言,宫喜微微怔住,回眸看着门口的上官佑。

“昨日早上走的时候,听到厨房的嬷嬷说了一句要办什么庆功宴,请了宫大夫你,少爷整整一日便心不在焉的,跟被勾了魂一样。”

只是听说她要去沈府吃饭,他便这般放心不下吗,还跑死了两匹马回来。

宫喜对于出了沈府的记忆是模糊的,隐隐约约的是记得被人搀扶着,那人的手脚还很不老实,之后便是昏昏沉沉的记不清楚了。

不过,之后的情节宫喜大致也能猜到了,一定是上官佑救了自己。

想到这里,宫喜深吸一口气,是得好好的去谢谢上官佑才是。

做好心理建设的宫喜,到了上官佑的身边,上官佑侧头看了她一眼:“吃完了?”

“嗯,很好吃。”

“那便好。”

宫喜抿唇,低声道:“昨晚的事情,多谢你救我。”

昨晚的事情,上官佑心下一沉,昨晚幸亏他及时回来了,要是晚了一步,哪怕是一刻钟。

上官佑怕是要恨死自己了。

低着头的宫喜并未注意到上官佑的表情变化,继续道:“多亏了你救我不然的话……还有你做的面,很好吃。”

“宫喜。”

“嗯?”宫喜应声抬头,对上了上官佑的双眸。

他微微蹙眉,眉宇之间隐着不安和担忧。

“这个,不要再弄丢了。”

是那块绛紫色的玉佩,宫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不过。

这块玉佩太贵重了,宫喜早就想要还给上官佑了,便顺势道:“这玉佩本就是你的,你也救过我这么多次了,要欠也是我亏欠你的了,你还是收回去吧。”

“拿着。”

上官佑的语气不容置喙,宫喜呆呆的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见宫喜没有动作,上官佑便直接动手,将那玉佩塞到了宫喜的手中:“我出去一趟,让鹤鸣送你回去。”

走到一半的上官佑又折返回来,叮嘱道:“记得换身衣裳,我和你爹娘说你是喝醉了宿字啊沈府的。”

宫喜木讷的点点头,看着上官佑离去。

一直在门口听墙角的鹤鸣这才出来,异常兴奋的问道:“宫姑娘,你怎么穿着少爷的衣服啊?”

这不说,鹤鸣还没有发现,宫喜身上的衣裳正是少爷的。

啧啧,看来昨晚的事情不简单啊。

面对鹤鸣,宫喜全然没了方才的腼腆与害羞,上下扫了一眼鹤鸣:“与你何干?”

前后态度转变之大,让鹤鸣有些难以接受:“你和少爷说话轻声细语的像只小兔子,怎么跟我说话就跟老虎一样了?”

“要你管?!”宫喜怒道。

鹤鸣吃瘪,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转身去洗马。

等到宛童睡醒了之后,鹤鸣便送二人回去了,宫喜摸着手中的玉佩傻笑了许久。

宛童提醒道:“师父,昨晚的事情难道你就不追究了吗?那翠儿分明就是诓我把我给骗走的。”

是啊,昨晚的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呢,宫喜放下了手中的玉佩,开始回想细节来。

直觉告诉宫喜,这件事情和沈秋水绝对有关系。

最可疑的便是那杯酒了,可是那壶里面的酒,沈秋水自己也喝了啊。

总不能沈秋水事后去喝解药吧。

其实这么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无论怎么想,宫喜都觉得那杯酒有些多此一举了。

沈秋水若是想要给自己下药,那可是沈府,是她家,随便吩咐给下人不就好了,何苦还要自己亲自动手,惹人嫌疑。

至于后面的事情,宛童说被引开不假,但是扶自己的那个恶人是谁?

这段模糊的记忆仔细去想便觉得脑仁疼,宫喜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逼着眼睛想要回想起那人的面貌来。

面貌没想起来,却想到一个熟悉的地方,那就是味道。

宫喜想起来那味道为何熟悉了,是乞丐身上的味道,宫喜在宛童还有义庄给那些乞丐医治荨麻疹的时候闻过的。

如此说来,那人定是一个乞丐了。

“宛童,你可认识一个比我高一点,瘦瘦的,脸上似乎有麻子的乞丐?手脚齐全并无残缺。”宛童曾经在城西待过那么久,想必一定是认识的。

宛童怔住,喃喃反问:“师父你说的,莫不是张麻子?”

张麻子?这个名字倒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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