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旅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农家医女戏田园宫喜上官佑 > 第二百零五章 死不足惜
当家主母孙娴月,丧夫后料理家中多年,如今管起偌大的沈府来也是不在话下。

仅仅几日,便让沈府上下无不信服,当然了,其中也不乏张婧婷的器重与授意。

只有沈秋水,对孙娴月来说是块难啃的骨头。

油盐不进不说,先开始对孙娴月还算恭敬,可是孙娴月按照张婧婷的吩咐,要给她说亲,只是提了那么一嘴而已,沈秋水便不乐意了。

开始发难孙娴月,是处处针对。

今日又闹了起来。

孙娴月虽说是当家主母,但到底是个后母,对待沈秋水总是要把握好分寸的。

鹤鸣到了的时候,沈秋水正在摔东西,孙娴月就在院子中看着,倒是叫她身边的人去叫老夫人去了。

光是听声音,都能想象到里面是怎样的场景了,那些个下人也都是围在院子的门口,没有人进去。

不一会张婧婷就在张嬷嬷的搀扶下过来了,摔东西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混迹在下人之中的鹤鸣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许久都没听到有异样。

就在众人都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平息了的时候,却传来了一声巨响。

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推到了一般,紧接着就是沈秋水的怒吼:“我就是要毁了她!上次是她运气好!若是有机会,我定要亲手毁了她!”

鹤鸣心中一惊,沈秋水口中的她不言而喻,一定是在说宫喜。

那日的事情上官佑没有明说,但是鹤鸣多少也知道些,如今听到沈秋水这样说话,心中便是警铃大作。

张嬷嬷却从院子里面出来了,遣散了在门口的一众人,包括鹤鸣,他想继续听下去也是有心无力。

“她死不足惜!”

沈秋水怒吼道,又转头恶狠狠的剜了孙娴月一眼,不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你不就是想让我嫁出去,整个沈家,你再生个儿子,这沈家岂不就是你的了?!”

“你休想!”

孙娴月蹙眉,后母难当,这话果真不假。

“你给我住口!”张婧婷狠狠的敲了一下拐杖,气的自己剧烈的咳嗽起来。

见状,孙娴月急忙上前搀扶住老太太,关心道:“不然您先回去吧,是儿媳不好,不该叫您过来的。”

说罢,孙娴月就给身后的下人使眼色,让他们把老夫人给扶回去。

张婧婷却摆摆手:“这件事情不怪你,沈秋水不听话,就接着给我禁足,连这个房门都不准出,这些东西也不准收拾,就让她在这里待着。”

枉费张婧婷的一片苦心,还真的以为她诚心认错了。

“母亲,您先回去休息吧,小心着自己的身子。”孙娴月担忧道。

房门被关上了,二人刚准备出去。

就听到沈秋水的怒吼:“我要杀了她!我一定会杀了她的!”

张婧婷一怔,满眼震惊的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半晌,还是孙娴月开口道:“先扶老夫人回去歇息!”

鹤鸣左思右想,始终觉得沈秋水是个隐患。

“叫你去收拾东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不会又去厨房里面偷吃东西去了吧?”上官佑对此很是怀疑。

“少爷……有件事情,得您亲自去解决一下。”

见到鹤鸣神色凝重,不像是在说笑的样子,上官佑也跟着正经起来,反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等到鹤鸣把自己在沈府听到的一切告知以后,上官佑的面容也凝重起来。

双眸之间也都是寒气。

“沈府和咱们老夫人有交情,沈秋水是动不得的,可是她记恨宫姑娘,若是咱们走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上次的事情,我已经给了沈府的面子,才没有发作,难道还要继续忍下去吗?”上官佑的手握紧了剑鞘。

鹤鸣阻拦道:“少爷,我知道您生气,可是老夫人让您亲自过来送寿礼,那沈秋水又是沈家唯一的孙女,咱们必须得忍啊。”

只要是和宫喜扯上了关系,上官佑就会乱了分寸,所以鹤鸣已经想好了权衡之计。

沈秋水记恨宫喜,无非就是因为上官佑的缘故,只要上官佑去向沈秋水澄清,说他与宫喜二人只是朋友便可。

听着鹤鸣的办法,上官佑怔道:“这法子……有用?”

“肯定会有用的,就是要委屈一下少爷您了,得亲自去和沈秋水说明。”

那的确是委屈他了,如今看到沈秋水,上官佑心中便是一股无名火起,想到她对宫喜的所作所为,恨不得亲手将她绳之以法。

可是,似乎别无他法。

宫喜满意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折扇,扇骨已经做好了,接下来就是扇面了。

她神神秘秘的背着白华开始写字。

白华只好和霜儿说道:“上回上官佑连宫喜亲手给我写的药膳食谱都给拿走了,这回收到宫喜亲手题字的扇子,估计得高兴的合不拢嘴。”

霜儿挂着浅笑无奈的摇头:“宫喜,过来吃些果子吧,歇会再做。”

左右上官佑还要两日后才离开,也不急于一时。

“知道了。”宫喜嘴上应着,却一动不动的待在那里,专心致志的写字。

记得那夜河边看花灯,清河边的美景一草一木都刻在了宫喜的心中,现在想来仍旧记忆犹新。

所以宫喜题了两句诗。

小心翼翼的等着墨痕干了之后,宫喜才小心翼翼的把扇面给粘到了折扇上面。

眼看着天色已晚,霜儿张罗道:“不如留下来吃个晚饭再走吧?不着急这一时半会的。”

“不用了,我先走了。”宫喜是一刻都等不了的,想要赶紧把这个扇子送到上官佑的手上。

连头都不回的从山塘巷中出去了,霜儿感叹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到宫喜和上官佑的喜酒了。”

“早着呢,八字都没一撇呢。”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连一向不通人情世故的白华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偏偏两个当事人都没有戳破的意思。

旁人看着也只能干着急了。

宫喜拿着折扇,直奔着上官佑后湖的住处而去。

走到街口的时候却看到了上官佑骑马飞奔而去,宫喜没多想便一路疾步跟了过去。

直到上官佑停在了沈府的门口,宫喜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转念一想,上官佑本来就是沈府上的贵客,出入沈府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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