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浓,一处小区住宅楼下,轻云染一脸的愤恨,原本以为夏暖心看见壹周刊一定会和陆寒一大闹一场,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只是一脸的平静,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没想到夏暖心的心机竟然如此之重,轻云染恨恨的踢开脚下的石子,想着陆寒一亲口吩咐安保将她赶出帝安国际,更是恨得牙都痒痒了。

以前,陆寒一对她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个样子,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当初她骗了他?

不,不是的,一定是因为夏暖心!一定是因为她!

那个夏暖心,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陆寒一那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护着她!

明明长着一样的脸,夏暖心却是被陆寒一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宠着,而她,连自己的容身之处都没有。

凭什么?凭什么夏暖心抢走了她的一切之后还这么的理所应当的享受着!享受着那些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虽然恨得心都疼了,可是轻云染仍然什么都不能做,现在的她不敢正面算计夏暖心,毕竟,她有着陆寒一护着,那个男人,她不敢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和我抢!究竟是为什么!夏暖心你怎么不去死,小的时候和我抢,现在又来和我抢,去死啊你!”狠狠的踩着被别人扔在地上的一个破易拉罐,轻云染完全将它当成了夏暖心,不住的泄愤。

在第一眼见到夏暖心的时候,轻云染就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亲妹妹,只是她一直弄不懂温晴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当初是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

自从上一次轻云染试探着问温晴夏暖心是不是也是她的女儿时,虽然温晴否认了,但是从她当时的反应和细微的一些表情来看,轻云染知道她在撒谎。

不过,轻云染也没有点破,毕竟,温晴和夏暖心相认,对她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夏暖心,小的时候我可以将陆寒一从你手里抢过来,现在依然还能够让他回到我的身边,你等着吧!等着!”不停的踩着易拉罐,轻云染狰狞的笑着。

泄完愤后,这才走进楼道,上了三楼之后,打开了左侧的铁门,这里是温情的房子,现在轻云染住在这里,温情隔三差五也会回来住,不过每次都是带男人回来解决生理需求的。

关上铁门,轻云染换了鞋子进了客厅。

“嗯,嗯,慢一点,不要这么激烈,嗯……”

温情的那间房门紧闭着,里头清晰的传出情欲之声,住了这么久,轻云染早就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的带着不同的小白脸回来。

拿起茶几上的一根香烟,轻云染点燃抽了起来,屋子里的声音越来越激烈,轻云染的神情则是平淡到麻木,仿佛房间里正在尖叫喘息的女人并不是她的母亲。

的确,在轻云染的眼底,温情不过是一个合作伙伴罢了。

母亲,呵…….

她,不配!

抽完一根烟之后,轻云染又点燃了一根,屋子里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看来,已经完事了。

打开一瓶罐装啤酒喝了一口,轻云染躺在沙发上。

身侧房间原本紧闭的房门被人打开,大概是没有想到外面会有人,所以走出来的男人根本就没有穿衣服,赤条条的来到了轻云染的面前,夺了她手里的瓶酒,喝着。

“你!”啤酒被抢,轻云染噌的坐起身子,刚想破口大骂,居然发现拿走啤酒的人竟然是陆萧:“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混在一起了?”

透过陆萧,轻云染看见温情正半躺在床上,同样的一丝不挂。

没有回答轻云染,陆萧手腕忽然一转,将手里的啤酒全部都倒在了轻云染的身上,轻云染本就穿着一件透视衬衫,被啤酒这么一淋,性感的身材在湿透了的衬衫下,一览无余。

“这么久没见,我还真是忘记了你是个什么样的滋味,今天,让我重新尝尝?”陆萧邪淫的笑着,说话间,伸手撕扯着轻云染的衬衫。

轻云染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只是任由他粗鲁的将自己的衬衫撕去。

她也是个正常的人,也有七情六欲,经常听见温情的叫床声,早就忍不住了,反正她和陆萧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关系,被陆萧脱光了身上之后,轻云染轻轻一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陆萧忙不迭的跟了上去,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一分多钟后,轻云染的喘息声渐渐响起。

不知道是不是想要速战速决,两人很快就结束了,再出来的时候,轻云染已经换了一件衣服,陆萧也去温情房间拿了衣服穿上。

整理了一下之后,几个人坐在了一起。

“怎么了?脸色这么的不好?刚刚不是满足你了?”坐在沙发上,陆萧一直手搭在温情的肩膀上,一只手拿着香烟,漫不经心的瞥了轻云染一眼,见她脸色不佳,问道。

“你们两个能不能帮我把陆寒一抢回来!”如今的轻云染,满脑子都是记挂着这件事情,因为对夏暖心的嫉妒,整张脸都显得有些扭曲。

“帮你抢回来?”陆萧笑了笑,眼中尽是嘲讽:“怎么抢?你教教我啊。”

“你这个笑容是个什么意思?你别忘记了,当初我和陆寒一之所以分开,全部都是因为你!”陆萧的笑容让轻云染很不痛快,一拍桌子,霍地站了起来。

这个罪魁祸首,如果不死他,她又怎么会失去陆寒一!

“你激动什么,坐下来!”呵斥着轻云染,温情瞪了陆萧一眼:“你赶紧回去吧,我有事情要和她商量。”

温晴和陆萧本来就不对盘,如果不是看陆萧的床上功夫不错,温情懒得和他罗嗦。

同样,陆萧也是这么想的,虽然他有不少女人,不过到底都年轻,没有一个的床上功夫能比得过温情的,这也是为什么温情都四十多了,陆萧还愿意碰她的原因。

不过每次完事了之后,两个人就谁也不想再看见谁。

将手里的烟熄灭,陆萧也没有兴趣插手这对母女的事情,拿上外套就出了门。

“我以前不是让你在陆寒一身上下了蛊么?按理说除了你,他不可能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啊,难道我千求万求求来的蛊没有用,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年前,轻云染第一次和陆寒一发生矛盾后,曾求着温情帮她想一个能让陆寒一永远不会对她变心的办法,当时温情刚从泰国旅游回来,正好听见了当地有一个蛊术,是妻子用来下在丈夫的身上的。

大概的作用就是,丈夫一旦被妻子下了这个蛊后,这一辈子就只能碰触妻子一个人,如果碰了妻子除外的女人话,不但全身冰冷如同置于冰窟一般,还会月月忍受难以想象的痛苦,最后会七窍流血,一点一点流进身体里的血,痛苦的死去。

因为是用来防止丈夫出轨的,所以很多泰国的女子基本上都是在新婚夜的时候使用,只要两人顺利完成了洞房,就代表被下蛊的人此生只能碰触自己被下蛊后的第一个女人。

当时温情曾经带回来了一个蛊,本想用在陆萧的身上的,可是那时候陆萧已经完全不回陆家了,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办法下手。

而那个蛊,存活的时间有限,所以温情考虑再三后,让轻云染用在了陆寒一的身上。

温情没有说到这个的时候还好,一说到当年下的蛊,轻云染哭丧着脸,一脸的悔不当初:“你带回来的那只蛊应该你没有问题,当时我是顺利下了蛊,可是,陆寒一却从来没有碰过我。”

其实下完蛊之后,轻云染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来诱惑陆寒一。

可是那个时候陆寒一也不知道怎么了,不管她怎么勾引,用什么办法勾引,就是不碰她。

直到发现轻云染和陆萧的事情,轻云染被陆寒一打伤,她也没有达到目的。

听着轻云染的诉说,温情神情渐渐变的严肃起来:“看来,陆寒一的第一个女人应该是夏暖心,你还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轻云染原本心里就不痛快,听温情这么一说,更是恨极了夏暖心:“凭什么我所有的努力她都要抢走,想要坐享其成?我是不会让她如愿的。”

“放心,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女儿,我会帮你的。”

“怎么帮我?”见温情说是有办法,轻云染顿时觉得有了希望,只要有人肯帮助她,总比她孤军作战要好。

“找一个人。”

“谁?”

“你不需要知道,总之你等着就好。”

“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

“说。”

“我爹地真的是陆湛?”

“问这个做什么?”

“如果我爹地真的是陆湛,那我和陆寒一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了么?”

“那你想不想得到陆寒一呢?”温晴笑着反问,笑容中尽是嘲弄。

“想。”轻云染回答的斩钉截铁。

“既然想就别和我说这些罗里吧嗦的废话!好了,我睡觉了。”摆了摆手,温晴一脸疲惫的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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