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姨跟着点头,可看着向挽歌上楼的背影,却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似乎,向小姐整个人,都有种沉沉的感觉。

向挽歌觉得自己是可以不把那日,慕念惜,傅承勋。秦母的所有放在心上的。

可是,在回到卧室,盯着暖洋洋的日光睡了一会之后,她就醒了。

是被噩梦吓醒的。

梦里,慕念惜质问她,为什么要下手那么狠,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秦母哭的撕心裂肺,叫着秦思璇的名字。

而傅承勋,则是站在不远处,冷漠的问她,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四年前,死的是秦思璇,而不是她?

坐在大床上,她整个人都难受得不行,心脏难受不说,头更是剧烈的疼。

掀开被子下床,来到梳妆台前。

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之前祁宁开的药。

安眠药止疼药。

拿出几颗吞了下去。

正当她想要去拿梳妆台上的水杯时,房门处传来声响。

她动作愣住,门被打开,傅承勋走了进来。

男人依旧是一身黑色的西装,侧脸冷峻。

向挽歌只淡淡的瞥了眼,就收回视线。

傅承勋看她一脸淡然的样子,本就有些不悦,看到她放在梳妆台上的药时,怒火就那么上来了。

他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抓起桌山的药:“你又在吃这东西?”

她没理会他,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方才慢慢启唇。

“慕念惜怎么样?”她语气极淡,像是随口问问而已。

傅承勋却一点都不想去提慕念惜的事情,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我问你,你怎么又在吃这药,是不是你的病情又加重了?”

向挽歌觉得傅承勋这样的的态度很奇怪。

按道理来说,他回来,不是应该质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对慕念惜,为什么要推到慕念惜。

可他却一句不提。

“对,我病情又复发了。”

凝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的幽眸,她缓缓开口,语气淡漠。

傅承勋却将她整个人都拉到怀里:“祁宁怎么说?”

怎么说?

向挽歌想了想:“目前还死不了。”

“向挽歌,我在认真的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难道没有认真吗?”

傅承勋被她气到了。

目前还死不了,这样的话,算是认真的话吗?

哪个认真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向挽歌不知道傅承勋想的,只觉得他这般抱着她,只会让她更加的难受。

“傅先生能放开我吗?我想再睡会。”

傅承勋本不想放的,但是看她脸色那么差,最后还是放开了她。

得到自由,向挽歌径直走到床上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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