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口口声声说,是我害死了你的女儿,那么我想问,秦夫人就觉得自己是完全无辜的吗?"

“向挽歌。”

秦夫人声音加大了一倍的音量,向挽歌却像是没有受到一点的影响。

她接着往下说。

“当年我在病房门口听到那些话,就足以证明秦夫人一点都不无辜说句实在的,一直到现在我都想不通。”

“你想不通什么?”

向挽歌笑:“想不通,一个母亲,是怎么做到,让自己的女儿去赚钱,不惜让自己的女儿服用对身体有害的药物,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想,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我是害死秦思璇的直接凶手,那么你,她秦思璇的亲生母亲,就是那个一步一步,把她推向地狱的那个人。”

秦母没有想到向挽歌会当着傅承勋说出这些话。

她着急否认,语气都变得有些凶狠。

“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向挽歌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

“血口喷人?秦夫人这话还真是有意思,有个事情,我还真是想要问问秦夫人,关于去甲基麻黄素,这个名字,秦夫人应该是很熟悉的吧。”

去甲基麻黄素?

傅承勋深邃不见底的双眸落在向挽歌身上。

她一早就知道了秦思璇在服用这个药物,之前他们聊起来的时候,她说的那些话,他清楚的记得。

她没有告诉他,秦思璇为什么会服用去甲基麻黄素,她也没有告诉他,这一切,都跟秦母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这一刻,傅承勋突然在想。

她从来不说,是不是从心里觉得,就算说了,她也是不会相信的,所以索性一个字都不说。

他从来都没有让她觉得可以相信过,是失望过太多次,攒出来的绝望吗?

从向挽歌说出去甲基麻黄素的那一刻起,秦母就死死地咬住唇,像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一般。

向挽歌却接着开口。

“秦夫人就算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在秦思璇的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比秦夫人更加的熟悉这个药物。这么说吧,这个药物,就是秦夫人拿给你的女儿的,为的就是让秦思璇能够维持身材,能够靠着这一点,为秦夫人带去更多的利益。”

向挽歌说到这里,秦夫人早已经确定。

当年秦思璇住院的时候,她们曾经因为这个问题大吵过一次。

说的也就是这些话。

向挽歌如今说出来,估计就是当年正好撞见了。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秦夫人虽然紧张,但是还不至于完全的失去理智。

向挽歌笑。

“是啊,证据,又是证据。当年我入监狱,靠的是秦夫人跟我那位助理医师口中所谓的证据,如今,我说出这些话,还是证据二字,整整这么多年了,我向挽歌还是第一次觉得证据这两个字,到底是多么的讽刺。”

向挽歌半是嘲讽秦母,半是嘲讽自己的说完这话,便再次转身,一句话都不说。

秦夫人去看傅承勋的神情,想要确定,他的心里,想的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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