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旅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一遇总裁定终身 > 第20章 莫名的好感
只要看到他,就会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年被他扔在人群中的那一幕。

就算阎烈已经把当年那个小拖油瓶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在她心底,他的存在,依旧和恶魔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不是她欠了他一笔巨款,这辈子,王子妃根本没想过再和这个人产生任何交集。

可惜她心里的想法阎烈根本看不到。

他向来唯我独尊,最讨厌别人忤逆于他。

“如果我说,让妳留在这里是命令呢?”

“阎先生,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一个很难侍候的老板?”

“以前没有,不过现在有了。”

见她嘟着嘴被迫妥协,阎烈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事实证明,和王子妃坐在一起吃饭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别看这小女人只有二十五岁,人生阅历倒出乎阎烈想象之外的丰富。

他聊股票,她就可以和他讲期货。

他聊天文,她就可以和他讲地理。

他聊时尚,她就可以和他讲品牌。

他聊政治,她就可以和他讲时事。

无论阎烈将话题转向何处,她总能笑颜以对,迎刃而解,丝毫没有社会底层人士那种拙荆见肘,知识贫瘠的情况发生。

最让阎烈欣赏她的就是,不管她说到哪个话题,总能将自己表现得落落大方,毫不刻意虚伪,让人从心底便对她生出一股莫名的亲切和好感。

这顿早餐,阎烈吃得很愉快。

早餐过后,王子妃一边洗碗,一边用很漫不经心的口气问阎烈,“听说皇朝酒店的总部设在宝湾岛,那么阎先生的家人,现在也都在那边吧?”

当她试探着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喉咙处。

虽然过去了整整二十年,可她忘不了那个曾生养过她整整五年的亲生母亲,也就是阎烈的继母。

当年陈三妹将无家可归的她抚养在身边时,曾不止一次问她,她身边究竟还有没有亲人。

她的回答只有一个:没有!

她永远都记得阎烈当年对她的警告,如果她敢再出现在他面前,他会亲手毁了她母亲好不容易得来的那段幸福。

就算那个时候的她只有五岁,零乱的童年记忆里,隐约记得,她母亲在嫁给阎烈的父亲之前,几乎每天都以泪洗面,过得好不辛苦。

正因为如此,在阎烈把她当成垃圾一样处理掉之后,她才断了去寻找亲妈的念头。

如果她的离开,可以让以泪洗面的母亲过上幸福安稳的生活,她不介意用自己的人生,去换取对方的快乐。

也许心门被关闭了太久,所以当阎烈重新出现在她生命中时,她一边害怕被对方发现自己就是当年那个小拖油瓶,一边又强烈渴望知道亲生母亲的现状。

“是啊,我父母比较喜欢那边的生活步调。另外,我妈因为体质原因对各种交通工具都非常反感,坐飞机晕机,坐汽车晕车,我爸怕她路上吃苦遭罪,所以除非有必要,否则很少会出远门。”

王子妃听他提到“我妈”两个字,耳朵顿时竖得老高。

“不知道阎先生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阎烈笑了一声:“一个很温柔很贤惠的女人。”

站在洗碗池边洗碗的王子妃呆呆回想着五岁以前的事情,在她那仅剩的记忆里,依稀记得,那个很爱哭的妈妈,的确温柔贤惠,美丽多姿。

“她的身体,现在还好么?”

阎烈察觉到几分不对劲,不由得挑高眉头,“妳认识我妈?”

“啪!”

失手之间,王子妃将正在洗的碗打翻落地。

清脆的声音顿时唤回她的意识,她急忙弯下身子去捡碗的碎片,一边还拼命解释道:“我,我就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由于情绪过于激动,碗的碎片竟狠狠割破她的手指。

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而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指尖传来的疼痛。

阎烈一把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俐落地抓起她受伤的手指,斥责道:“怎么这样不小心,洗个碗也能弄伤自己?给我看看伤口深不深?”

王子妃傻傻地由着他给他看伤口,泪花在眼中来回闪烁,她却死忍着不让那股湿润轻易泄出。

阎烈见她神情悲恸,还以为是伤口过深痛得受不了,便轻声哄慰,“不过是流了一点血,妳哭什么?”

王子妃这才意识到她的悲伤竟闯进了他的视线,急忙用手背抹去泪痕,小声道:“我……我有些怕血,所以才……害怕得想哭。”

她撒了个谎,不愿让他知道自己悲伤难过的真正原因。

阎烈将她受伤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唇内轻轻吸吮。

王子妃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抽回手指,却被他固执地抓在手中不准她逃避。

“别动,这是最有效的止血方法,我妈教给我的。”

那一刻,王子妃又想哭。

因为,这个止血方法,她妈也曾教过她。

为了偿还欠给阎烈的巨额债务,王子妃最近的生活过得可谓忙碌又精彩。

每天除了要去阎烈家给阎大少爷当佣人兼保姆,为了不让自己在未来的日子里喝西北风,她还在阎烈的提议下去皇朝酒店任职了小时工。

虽然她不止一次在心里告诉自己,阎烈绝对是个不能轻易接近的危险份子。

可渐渐相处之后才发现,比起他小时候的阴险和恶劣,现在的阎烈,似乎并不是一个很难相处的男人。

另外,王子妃之所以会心甘情愿受阎烈差遣,还包藏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私心。

阎烈的继母,就是她的亲妈。

言谈话语之间,她总是期待能从对方口中得知一些关于她母亲的现状。

她现在幸福吗?身体还好吗?日子过得顺心吗?过去的那二十年间,对方有没有因为她这个女儿的意外失踪而伤心哭泣,四处寻找?

她曾问过自己,到底有没有恨不恨阎烈,得到的答案连她自己都觉得很模糊。

隐约记得很小的时候她亲生老妈给她讲过,阎烈的生母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因为家族利益的关系,阎烈的父亲在长辈的安排下被迫娶了一个自己并不爱的女人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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