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望向凌迦尘，现在他身上有种务实的感觉，不似从前轻浮好玩。但愿是真改变了。
凌迦聿淡应了声，连个余光都没给凌仲海，牵着宋沐晞去看凌老太太，刚走到房间门口，凌老太太自里面慢慢走出来。
看到他们，凌老太太就己经笑了，“回来了。吃饭吧。”
餐厅里，凌老太太坐主位，凌仲海和凌迦尘坐一边，凌迦聿和宋沐晞坐另一边。
开饭前，凌老太太道，“我先说件事。元旦那天，迦聿和晞晞举行婚礼，另外，晞晞己经怀了凌家第十代血脉，这次婚礼是双喜临门，婚礼只能隆重办，你们父子如果不出席，不许对媒体说些对凌家不利的言论，如果出席……”
凌老太太看向凌仲海，“你掂量清楚，只有父亲才能出席儿子的婚礼，你如果不是，就没有资格坐在家属席上观礼，来宾请柬里也不会有你的名字。”
听说凌迦聿和宋沐晞要举行婚礼，与上次说的时候推迟了一个多月，凌仲海和凌迦尘都感意外，接着又听说宋沐晞怀孕，更是惊讶。
凌老太太没有抱期望，也没有要等凌仲海表态的意思，更不想饿着孙媳和未出世的小曾孙，淡道，“吃饭吧。”
凌仲海确实没有表什么态，但是却是不着痕迹淡扫了眼对面忙着照顾老婆的凌迦聿。
明明是团圆饭，却是在一片压抑的沉默中吃完。
好不容易捱结束，凌仲海和凌迦尘也走了，宋沐晞沉沉松口长气。
“辛苦了，老婆。”凌迦聿亲了亲她额头，“有没有吃饱？回去再吃一顿。”
“你真当我是猪啊？”宋沐晞瞪他。
“你吃东西的时候挺像的啊。”凌迦聿也是实诚。
“你才是猪！”
“是是是。”凌迦聿点着头，牵着她去跟凌老太太道别。
道过别，夫妻俩坐上黑色奥迪离开。
回清湾小区的路上，满街灯火，以及吃完饭出来逛街的市民。
“老公，上次听你说公司在招人，都在招什么职位啊？”宋沐晞无意间想起苏丽，随口一问。
开着车的凌迦聿极少听她关心公司的事，这还是头一回，感觉她肯定不是无原无故的问。
“怎么，想介绍人？”
宋沐晞倒是好笑的问他，“给走后门吗？”
“不给。对别的求职者不公平。”
凌迦聿本身就厌恶走后门，靠关系上位，所以从创业开始就定了一条规定，所有入职人员，与集团内部人员不能有裙带关系，一旦发现立即开除。这条规定海内外总部分部通用。
“所以啰……”宋沐晞也没期望他会给人走后门，“前两天我让个人去公司试试，也不知道去没去。”
“谁？”
“苏丽。”
“怎么听着耳熟？”
“宋恬娆的助理。后来她弟弟在工地受伤，我做的手术，前两天出院了，遇到苏丽就问了句她工作，好像就怎么顺利，我就随口建议她去天盛试试。”
凌迦聿转方向盘，并不是回清湾小区的方向。
“这是去哪？”
“是时候添置些宽松衣服了。”
宋沐晞转头看他，只看到他认真开车的神情，轻轻弯了弯嘴角。
一月一日元旦很快来了，凌迦聿和宋沐晞的婚礼在上午十一点如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