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勋这次被打得很惨。

除了肚子上被捅了七刀之外,还有右手的手臂被拧断,左腿小腿也被踢断了。

如果不是下一个到地下停车场的人来得及时的话,他估计要死在这里。

而那两个动手的人,在一个监控角度的视线盲区做完了这件事。

接着很快,他们戴着头套,一路窜上了一个淡金色的面包车,一路开车,窜出了停个场。

在车上,他们两个才相继取下头套来,露出了他们本来的面目。

黑狼在主驾驶位,白风在副驾驶位,两个人相视露出了邪笑来。

这件事就是昨天在酒店的时候,宋哲帮忙出谋划策,设计的计划来。

当初许鹰就是被秦烈演的戏坑了一手,现在他们就要坑回来。

按宋哲的意思,既然张成勋和秦烈从最开始就有矛盾,那就可以好好的利用这个矛盾。

昨天张成勋刚好找人报复了秦烈,虽然被秦烈完全处理掉,但很自然,还是会算到张成勋的头上。

今天再找人把这件事报复回来,时间刚刚好。

张成勋甚至想都不用想,就会把这件事归结到秦烈的头上——更何况他们在动手的时候还故意提了秦烈的名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次秦烈哪怕有多不想卷入麻烦,也由不得他了。

还是宋哲的意思。

这次虽然许鹰带了不少精英过来,但毕竟是南韩领土。

在别人的地境上,还是当地的地头蛇做事来得方便一点。

这次,就可以好好的利用利用乐迪集团。

乐迪集团在南韩的影响力那么大,只要乐迪集团愿意对付秦烈,怕是有一万种方法。

而到时候许鹰和夜魂只需要暗中给点帮助,或者稍微补个刀,就能要了秦烈的命。

这就是许鹰和宋哲这次打的如意算盘。

黑狼和白风这次算完美的完成了任务。

二人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就迫不及待的给许鹰打了电话。

“许总,您和宋先生交代我们做的事情我们已经做好了。”

“您放心,这次绝对出不了意外。”

“那张成勋没死,但受伤很严重,绝对会引起乐迪集团的震怒。”

“行,我们这边紧跟着就回来了。”

……

秦烈中午在吃过了玛卡莎请客吃的午餐过后,回酒店稍微整顿了一下之后就离开了汉城,出发前往蔚山去了。

汉城里,关于张成勋发生的一切,他都浑然不知。

张成勋于他来说只是个小角色,哪怕张成勋昨天找人对付了他,他都没想过要报复回去。

毕竟只是小打小闹,尚且还引不起他的关注。

可是就在他前往蔚山的路上,他却不知道,这个小打小闹,在许鹰的推波助澜下,彻底化作了南韩的大风暴。

南韩,一个隶属于乐迪集团旗下的医院。

乐迪集团乃是南韩三大顶级财团之一,其下经营的产业涉及到南韩生活的方方面面,医疗机构当然也在其中。

这会儿,医院最顶层的外科手术室外,站着乐迪集团的不少人。

医院走廊拥挤,也导致这边的环境变得十分嘈杂。

可哪怕是这样,医院的医生护士也不敢招呼他们。

因为,这群人可都是乐迪集团最顶层的那批管理人员。

从会长到副会长到社长副社长,以及各大理事统统都来到了这里。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乐迪集团的会长,张寅南的唯一子嗣,张成勋被人暗杀,要了半条命,几乎要死在地下停车场里。

这件事引起了乐迪集团上层的极大震动。

就那么一个小时的时间,乐迪集团的所有高层都来到了医院。

这件事不同其他的,已经涉及到了刑事层面。

乐迪集团是南韩三大财团之一,虽然只能排行老三,但也是南韩的庞然大物。

这么多年来,哪怕他们竞争不过ST集团和三金集团,可还是没有其他人敢这么欺负到他们头上。

南韩的集团很多职位就像是世袭制。

张寅南当初创建了乐迪,以后会长的位置很大的可能性会给到张成勋。

哪怕张成勋现在还难堪大任,可毕竟是乐迪集团的门面。

这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暗杀在停车场里,这件事当然不可能那么轻易结束。

这不仅仅是张成勋的事,更是乐迪集团的事。

张成勋的父亲,乐迪集团的会长张寅南,这会儿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旁边是张成勋的母亲宋敏芝,这个时候的宋敏芝已经哭成了泪人。

张寅南和宋敏芝两夫妻,这么多年来功成名就,创立了这么大的商业帝国。

但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

宋敏芝把张成勋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也正是因为她对张成勋如此宠爱,才养成了张成勋这般嚣张跋扈的性格。

包括张寅南,虽然平时总爱骂张成勋不成器,不如ST集团的金正赫。

可心里还是惦记着张成勋的。

自己的儿子,自己打骂可以,但别人要想欺负,也得经过自己同意。

这一次,做事的人过界了。

张寅南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一语不发,手里把玩着一串珠子,思考着这件事的解决方案。

宋敏芝在一边不停的说着,要让伤害张成勋的人去死,一定不要放过动手的人之类云云,把张寅南弄得很是心烦。

也是在这个时候,医院外头,负责这件事调查的手下,吴政世理事才匆匆的从医院外面快步走了进来。

来到张寅南面前,张寅南就马上问他:“怎么样,动手想要暗杀少爷的人调查出来了吗?”

吴政世不敢乱说,如实道:“会长,我们去了今天中午少爷用餐的西餐厅调取了他们的监控,但很可惜,动手的人经验很丰富。

少爷遇害的地方是监控的视线盲区,他们离开的时候戴着头套,根本看不清楚脸,只知道他们开的是一辆编号0357的面包车。

而这辆车我们已经在汉江的岸边找到,早已被他们遗弃,这一条线的线索也在这里断掉了。”

张寅南一颗一颗数着他手里的珠子,眼神愈发阴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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