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赶紧说：“哪里有，哪里有！她肯定摔懵了，还没回过神来呢，您，就别和她一般计较了。咱还是谈谈正事吧，多大的生意呢？”
小妖精说：“俺们种地的喝不惯茶，别说喝了，一看见茶就头疼，容易忘事，我都想不起来了，到底是什么大生意呢？哎呀，真想不起来了。”
张枫磨了磨牙深叹了一口气，拿起电话：“外面有没有什么异样。”
电话那边说到：“一切正常，大哥。”
张枫盯着小妖精看了一会，又到窗外看了看，然后打开门大喊：“小刀拿两块肉来。”
小妖精说：“您这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鬼哥啊。”
张枫说：“信，都信。您也理解理解，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马上，一个叫小刀的瘦不拉几年轻人把肉，做好的水壶，锡纸和专用火机都呈了上来，然后就离开了。
张枫伸伸手：“尝尝吧，姑奶奶！”
小妖精微笑着点起来火，吸了一口就不停地摆手，把水壶扔一边。
张枫说：“怎么了，姑奶奶！”
小妖精冷笑一声说：“忽悠我是吧？这掺了多少乱七八糟的啊。”
张枫叹了口气说：“真不是不给您上好货，是现在真只拿得到这样的货。”
小妖精说：“可这也太虚弱了吧，这能卖的出去？”
张枫说：“这一边方都只有这样的货，瘾上来了，这也能救命。”
小妖精说：“哪里拿的货，卖多少钱一个。”
张枫说：“都是周边拿的，所以货不是很好，也卖不到好价钱。”
小妖精说：“金山角拿不到货？”
张枫说：“拿是拿的到，问题是现在边防这么严，不怕死的一波一波都进去，谁还敢去？”
小妖精凑近了盯着张枫说：“想不想要陆丰的货？”
张枫说：“毒品村陆丰？肯定想要啊，价格低纯度高，能大量拿到那边的货，我告诉你，这边市场就我一人说了算了。”
小妖精反问道：“现在不也是你说了算么？”
张枫苦笑道：“别看我狗皮膏药公司还像模像样的，但没拿得出手的货，哪里来的竞争力？这是暴利行业，不怕死的多了，弄死一打还有一打会冒出来。”
小妖精幽幽地说：“现在机会来了？”
张枫盯着小妖精说：“你真能拿到陆丰的货？”
小妖精笑了起来：“不然我特意来蹭你假肉吃？”
张枫说：“你想让我怎么做？”
小妖精说：“你出钱我出力，合作！”
张枫眼珠子转了一圈：“合作？吃干股？”
小妖精笑了起来：“我们冒这么大的风险拿货，这叫吃干股？好拿你能没货？”
张枫反而问道：“鬼哥呢？”
小妖精说：“鬼哥没时间，他让我来处理这件事情，怎么，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鬼哥？”
张枫笑了起来：“没有什么信与不信的，做生意肯定是安全第一嘛。”
小妖精说：“怎么样，干不干。”
张枫在这行当混了这么多年，可不是她小妖精一句话就能相信的，况且虫丸已死，人心叵测，世界乱着呢。说实话诱惑巨大，可又怕小妖精摆自己一道，自己实在是纠结啊。
小妖精站起身来：“本想和老朋友一起合作，这样我们也比较放心，但，果然如鬼哥所说，你没把我们当自己人，还是不相信我们。唉！罢，罢！你不合作，等着合作的人还一大把。”
张枫赶紧拦住：“怎么，怎么，话还没说完呢，怎么起身就要走啊，别急啊，先坐会儿，坐会儿，这么大的事，怎么也容我想一想吧，街上买菜还讨价还价呢。”
小妖精说：“你都不相信我们，还，谈什么？”
张枫着急地说：“信，信！怎么会不信呢！多少年的交情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拿一部分货，先看看好不好卖，好卖再大量拿？”
小妖精心里笑了起来：张枫也不枉坐毒贩子头把交椅，有点头脑啊，还说什么先看看好不好卖，我看是试试我有几分信任度吧，这样也行，我也多摸摸他的底。想到这里，便说：“您这真是不顾别人死活啊，您可知道多跑一趟多冒多大的风险？”
张枫赶紧说：“小妖精，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咱们既然是合作，我肯定是为咱们的团队着想，万一拿来的货也不行，那咱们可都喝西北风去了。您也理解理解我，我也是拿身家在赌，挣少点都无所谓，但只能挣不能输啊。”
小妖精故作为难一脸苦相地思忖着。
张枫继续说：“就这样了，小妖精。”
说完伸出手：“合作愉快。”
小妖精叹了口气看着伸出来的手，再看看张枫，只见张枫不住点头望手。
半晌，小妖精勉强伸出了手：“行吧，合作愉快。”
张枫高兴地说：“但是小妖精，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小妖精说：“你哪里来这么多幺蛾子？”
张枫说：“哪里是什么幺蛾子，是为你的安全着想，我得让一个可靠的人跟你去，相互也有个照应。”
小妖精马上说：“不行，跟我去就反而不安全了，你是拿钱换钱，我可是在拿命在换钱，我的命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而不是你的人手里，我必须一个人去。如果你对价钱不放心，也就是对我和鬼哥不放心，这样交易也没再必要谈下去了。”
张枫心想：放心你俩才怪。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这条路是得走，但不是被他俩牵着鼻子走。便说：“好吧，那就先带一公斤回来吧。”
小妖精说：“一公斤？一公斤够几天？”
张枫说：“先验验货嘛，急什么，货好能不大量拿吗？”
小妖精正欲开口，张枫赶紧打断说：“就这样，就这样，小妖精，你也听我一回，合作关系嘛，就得互相迁就不是嘛。什么时候出发？要多少资金？”
小妖精算了一下说：“一公斤，十万左右吧。”
张枫大惊：“能要一百块钱一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