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乔拿着一只药膏再次走了出来,递给他,“这个拿着,好好擦一擦,我这儿不用人候着,有什么需要我会告诉蔷欢,你先养好伤再来吧。”

向南盯着她玉白小手中的药膏,红了眼眶,战抖的伸出左手接过,“奴才谢过姑娘。”

沈之乔看了眼他伸出来的手,见那上面也是斑驳的伤痕,嗓子眼一堵,“向南,你手也摔了……记得擦药!”

向南缩了缩手,点头,“谢姑娘关心!”

“恩,你先回吧。”沈之乔唇瓣微牵道。

向南再次点头,脚步动了动,却未踏出一步。

沈之乔动了动眉,勾唇,“向南,还有事?”

向南抬头,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好半会儿,张嘴道,“奴才听说,忠烈侯齐暮景病重,恐度不过岁末,据说,侯爷夫人已将棺木……备好!”

“什么?!”沈之乔震惊,失声道,“什么意思?向南,你说清楚!”

向南脸上微微抽搐着,目光更添深意,握住药膏的指几乎要将它捏碎,嗓音却带了几分漫不经心,“宫中嘴杂,许是以讹传讹,不可尽信。”顿了顿,最后看了她一眼,这一眼极沉,“姑娘,奴才先退下了,姑娘……千万要保重!”

说完之后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沈之乔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心中五味参杂,愣是在原地怔住了。

脑中一直是向南那句“已将棺木备好”!

怎么会这样?!

好一阵子,她侧身扶住门框,将身子靠在门上,猛地闭了闭眼,深深呼吸着,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心情这才从刚才的惊愕中稍回了些神智。

仍旧有些恍惚的皱着眉头准备踏进房内,眼尾一抹金光掠至眼底,仔细看去,却见地上铺着一枚令牌,一枚,出宫的令牌!

心头惊了惊,大眼四处看去,什么也没看到,弯身,探出五指拾起地上的令牌,眉头锁得更深了,转身踏入房内,反手关好门,将屋内唯一的灯光熄灭,坐在桌前讷讷的想着什么。

屋内亮光全暗,从拐角处出来的向南大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被抽光了力气,砰的一下靠在了墙上。

……

姬苍夜带着拓跋溱直接出了宫,在宫中为防引人注意,一出乐坊小筑便将她砍晕了。

出宫之后,他选了东陵城一间较为偏僻的客栈,抱着她走了进去,啪一下在帐台砸了三锭金锭,嗓音微急,“一件上好的客房,最好安静,不被打扰!”

这间店不大,粗看下也就一名老板和两名店小二。

而客栈的老板是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据说这类脸型的人是天生的好人。

老板娘皱眉看了眼他有异于东陵装束的穿着,又看了看他怀中‘睡着’的小姑娘,将三锭金子置在掌心担了担,这才伸手招来其中一名店小二,“三儿,带这位客官去楼上最右的客房。”

店小二也不禁多看了一眼姬苍夜,便拿着钥匙举手指向楼上,“客官请。”

直到他走上楼梯,转角去了最右间的客房,老板娘这才喊过另一名小二,“四儿,你过来!”

四儿一边看着楼上,一边走向她,手肘撑在帐台上,“怎么了娘?”

老板娘盯着楼上的位置,嗓音浑厚,“你和三儿等会儿给老娘注意点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诶,我知道了!”四儿听后颇为认同,啪啪啪跑了上去。

老板娘皱眉,低斥道,“哎哟,熊孩子,你小点声,别扰了其他客人,”

四儿又诶了声,这下放轻了脚步,往靠右的房间走了去。

一走进便见三儿贼头贼脑的凑在耳朵听着什么,上前就给他一巴掌。

三儿差点被他吓死,怒得瞪了他一眼,低喝道,“不想活了!”

四儿呵呵笑了笑,学他在门外蹲起了岗。

姬苍夜一把将拓跋溱丢到了床上!

拓跋溱被他狠狠一摔砸到了头,疼得她皱紧了眉头,接着又被一抹沉重的物体压着,将她所有的空气都阻隔在了胸腔内,她难受得呜咽了声,张开了眼,蒙蒙的看了眼在她颈间的黑色头颅。

一下,脑中一道惊雷劈过,她猛地睁开眼,拼死的瞪着腿,双手又是抓又是掐的扯他的头发,掐他的肉。

受到阻碍的姬苍夜眸色一冷,嘴角攫着一抹阴冷的笑,嚯的伸手抓住她的手,一把举放在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狠狠捏住她倔强的下颚,阴鸷的笑,“小公主,别闹,乖乖从了我,我会让你舒服,今晚之后,你就是我的了!”

话落,捏住她下巴的下移,空中顿时响起了一片衣裳碎裂的响声。

“啊……”拓跋溱惊叫了出声,金璨的眸子内全是浓浓的恐惧和厌恶,挣扎的动作越加激烈。

姬苍夜哼了声,用撕下来的衣裳将她的双手床头柱上,喉结剧烈翻滚着,猛地扑了上去。

“啊……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你走开,走,走开……”拓跋溱眼泪绝堤,声线里全是恐慌,小身子害怕的颤抖着。

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将她的心房填得满满的,她好怕,真的好怕。

姬苍夜却越来越兴奋,张口咬住了她的锁骨,满意的听到她的恐叫声,他这才松开齿,直起身子站在了她的面前,一件一件脱起了衣服。

拓跋溱抽噎着缩成了一团,一双纯净的眼睛全是惹人爱怜的水晶,她怯怯的盯着他,被套在床头的双手一刻不放弃的挣动,一双漂亮的唇瓣因为他身上越来越少的衣裳而剧烈颤动。

眼看着他双手只在他裤带上便要褪下最后一层布料。

拓跋溱猛地闭上了眼,不去看那污浊的一面,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滚落,浑身颤抖如煮沸的水朵儿。

喉咙艰难的哽咽,师傅,师傅你在哪儿……

姬苍夜看着她紧闭双眼害怕的摸样,蹂躏的心渐起,脱裤子的动作已经进行到了腿弯儿,突然门口传来一阵迫急的敲门声。

眉峰杀意掠过,他猛地拉上裤子,沉声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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