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我是老板娘。”老板娘声音含笑,有几分讨好。

拓跋溱听到声音,如获救星般张开了眼,大声道,“救命……唔唔……”

姬苍夜在她叫出口之时,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抓起一边的碎衣狠狠堵住了她的嘴,目光狠辣,警告的盯了她一眼,转眸看向门口,“什么事?!”

老板娘听到里面的呼救声,顿时握紧了拳头就要冲进去,三儿忙拉住他,张嘴示意她别动,“四儿已经去报官了,我们现在只要拖住他就好,别到时候惹怒了他,再来个杀人灭口!”

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粞。

老板娘腱子肉一凛,赞同的点头,“还是三儿想得周到!”

三儿又朝房间努了努嘴,“就问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

老板娘点头,提高音量道,“客官,也没什么事,就想问问您,有没有什么需要?”

“不用了!”姬苍夜恼道。

老板娘哦了声,“知道了,客官早些歇着,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与三儿往楼下走去。

耳边的脚步声渐远,姬苍夜这才一把扯下她嘴里的布料,恶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阴阴道,“小公主,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只要我今晚把你办了,你往后便是我的人了,管你是不是公主,不得照样伺候我!”

拓跋溱红着目碎了他一口,“你别做梦!想你堂堂一国皇子,竟然做出此等下作龌龊之事,你真让人恶心!”

“恶心?!”姬苍夜裸着上半身压住她,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扫荡,嗤道,“你这副身子不知道被姬澜夜玩儿过多少次,我都没嫌你恶心,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拓跋溱气得浑身发抖,“我和师傅才没你想得那么龌龊,师傅不知道比你干净高尚多少倍!”

“呵……”姬苍夜笑了出声,伸手附上了她肩上细小的丝带,突地,脸上的笑容冷凝了下去,“有没有那么龌龊我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便要伸手扯下她上身仅存的肚兜。

“客官,还是我,老板娘!”折回来的老板娘手中托着一只装满水果的果盘,银牙咬紧,嗓音却是敲到好处的谄言。

姬苍夜握了握拳,额上青筋爆了出来,声音粗粝,已是不耐到了极点,“什么事?”

老板娘撇了撇嘴,“客官赶上好时候了,今日所有到本店的客官,都会得到本店的特制水果一份。”顿了顿,啪的一下推开了门,边走边道,“诶,客官,我给您送进来了。”

姬苍夜低咒一声,飞快堵住拓跋溱的嘴,坐在了床前,目光凉飕飕的直直射向擅自闯如的人,绷唇无语。

老板娘垂着头,将果盘放在了桌上,眼前使劲儿往床的方向瞅着,无奈床里的情景都被他的身子遮挡住了。

正要转身走出去,这时床上却传来一阵砸床声,心惊了惊,抬头看了过去。

“出去!”在她抬眼那一刻,姬苍夜眸光如剑,一脚踹了踹落在地上的长刀。

老板娘吓得一个激灵,低头快步走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三儿见老娘出来了,大松了口气,忙俯身浑身瘫软的她往楼下走了去。

老板娘后怕的看了眼房间,拍了拍三儿,“三儿,你赶紧出去看看,四儿这熊孩子出去这半天了,还不见回来。”

声线压低,“里面的男人有刀,我看那姑娘八成要被他糟蹋了,所以得快啊!”

“好,我扶您下去之后,便出去看看!”三儿答道。

“不用了,你快去吧,我就是吓了下,歇歇就没事了!”老板娘推他。

“恩,那我走了,你要小心!”三儿说着,便疾步走下楼去,走到一半的时候,不放心她的急脾气,转头看着她补道,“别忘了,他有刀!”

老板娘一个颤抖,重了重点了点头,三儿这才快步往外走了出去。

……

东陵大街。

三儿顺着刑部衙门方向低头快步走着,心里着实有些不放心店中的老娘,依她的脾气,就怕久久等不回去他二人,便又会再次闯进去,店里的那位客人一看就是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之辈,就怕惹恼了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

越想越心惊,脚程也越来越快!

姬澜夜整个人处于焦灼状态,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清泠的面庞逐渐瓦解,破出一丝丝残狠和忧虑。

他站在东陵大街上,沿街的客栈,甚至住所都被他一一搜寻了翻,可仍旧无所收获。

清透的双瞳也染上了些许寒意,如冰般在东陵大街上扫视。

若他是姬苍夜,会将小溱儿带到何处?!

正在这时,有人不知轻重的猛地撞到了他的身上。

三儿受惯性影响,直接被力道反撞,跌坐在了地上,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却还是忙不迟疑的爬了起来,前方就是刑部衙门了,情态紧急,顾不上道歉,于是一溜烟的跑了过去。

姬澜夜拢了眉,目光如炬落在他的身上。

客栈内。

拓跋溱被堵上了嘴,纤细的手腕已被她用力挣扎勒出根根红到发紫的淤痕。

姬苍夜在她身上尝到了甜头,只觉得此等滋味天下难得。

“嗯嗯嗯……呜呜……不……呜呜……”拓跋溱拼命的摇头,拼命的用腿蹬他,眼泪蓬乱的飞泻,心里像是被中了一颗恶毒的种子,此时正在她心中发着芽,开着花,她痛得要死,她好想死,好恶心,好脏……

师傅,师傅,你怎么还不来……

皇帝老大,九哥哥,溱儿害怕,好害怕,你们快来救救溱儿,溱儿真的好难受……

姬苍夜凛了凛眉,直起身子,在她泪意模糊的注视下,一把扯掉了她白色的肚兜。

“呜呜……不……呜呜……”拓跋溱脸白似豆腐,毫无一丝血色,整个人如被狂风吹散的黄沙,抖缩得不成样子。

即便嘴被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可她仍旧凄厉的叫着,哭着。

头一次,头一次感受到了绝望,来得那么猛,让她毫无准备,只想就这么死去,不去承受这远远超过她所认知的丑陋。

姬苍夜看着眼前的风景,双眼渐渐红厉。

拓跋溱哭得胸腔抽痛,除了觉得自己好脏之外,便是想杀了面上的人,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想杀死一个人!

姬苍夜却玩得性起,正当他就要触上那一方神秘之境的同时,门砰的一下被人推开了,接着便感觉后背一疼。

老板娘握着端菜的案板站在他身后,一双手仍在发着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拓跋溱被眼前突发的状况弄得怔住了,睁大泪眼,屏着呼吸看着姬苍夜。

姬苍夜咬紧牙关,以及其缓慢的动作转过了头,每一道视线都是可怖的杀意。

老板娘吓得后退了几步,唇瓣哆嗦了下,还来不及说话,便被一掌击中心口,咚的一下撞到了墙上,而后重重砸落在地,昏死了过去。

拓跋溱吓得心脏一缩,眼泪卡在眼眶内,怔怔看着姬苍夜再次转过了头,目光中还残存着适才的杀意。

姬苍夜阴阴勾唇,竟是一下子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另一只手重重拍了拍她的脸,“看到了吗?别再挣扎小公主,你这小身板可经不起这么摔!”

说着,一下扯开她嘴里的碎衣布料,厚唇堵了上去。

这鲜美的滋味可比他之前碰过的女人好太多了,姬苍夜掐住她脖子的手越加收紧了,迫使她高扬着脖子,张着嘴任由他胡作非为。

拓跋溱眼泪再次汹涌而出,绝望的呜咽着,终于在最后一层遮蔽物被无情撕下的瞬间,猛地用力咬了下来。

“嗯……”姬苍夜痛得哼声抽回了舌,抬手反射性的给了她一巴掌,那一掌很重,一下去便在她脸上留下了鲜明的五根手指印,唇角绽血,脸也随之高高肿了起来,

姬苍夜有一瞬间的慌意,毕竟她的身份尊贵,他也只是想强占了她的身体,女子最重视的便是贞洁,到时候他再负荆请罪,便说对这公主一见钟情,一时情难自已,同时再向他的父皇请一封赐婚书,不怕小皇帝不答应,却不想将她弄成了这幅摸样了……

拓跋溱顾不上脸上的疼意和口中血腥味,一双圆溜的大眼只剩下惊恐和绝望,耻辱贯穿了她全身的血脉,她觉得她整个人都好脏,真的好脏!

姬苍夜现在处于骑虎难下的状态,紧紧盯了她一会儿,他忽的快速去褪亵裤。

拓跋溱眼瞳陡然巨缩,额上的筋络不停的跳动着,瘦削的身子抖得几乎快要散了架,她大吼着往后缩去,“姬苍夜,你滚开,你要是再敢做什么,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姬苍夜张狂的笑,“就怕这次之后,你下不了手!”

千钧一发,房门被一股巨力震破,接着一片飙风吹了过来,嚯的提着姬苍夜的脑袋将他狠狠甩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在了桌上,木桌也随之碎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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